心里的独占欲却膨胀到极点。
“还敢去吗?“
”?嗯?“
“还敢穿这一身去吗?”
“还想让别的男生看你吗?”
袁渊问一句,身下就狠狠往前顶一下,直直往那块软肉撞去。
“不。。。别。。。”
第二天早上,话剧社社长接到了陈愿的电话,对面的人好像哭过一样,鼻音浓重,说是自己生病了,一直在道歉,还说道具衣服先不还了,回来把直接赔给社里现金。社长忙说没事没事不用不用,心里也是有些奇怪。
陈愿同学是摔倒了吗,怎么连衣服也不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