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在女生回家之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后,打电话给她告白了。
楼下的路灯还很亮。她拿着电话趴在栏杆上的时候心想。
“我没有这种感觉。”
被拒绝了。
之后那一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心仿佛被巨锤锤过,想到那些话,就泛起无法压抑的痛苦和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走在一起,一群人走着,她们之间没有交流,她都感到无限的痛苦。
大概过了一个月,她们才又重新当起了朋友。
gray也能再次和她自如的说话了,但再也不会给她发那些自认关心的语句,还有那些潜台词都是喜欢的表情。
她把这些归结于心的自我保护,在认识到这个人会伤害自己,就用铠甲把自己层层包裹,再也不敢悸动。只是自虐的不断回想起那个晚上,直到自己对那通电话再也没有感觉。
gray想到这,就不禁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多年了都没变,只要是一点的关心和特别的对待,她都会放在心上,心生好感,然后沦陷。
“哎…”
她叹了口气。
我真蠢。
回忆完了。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心想。
那周,red在周日下午才回来。
在她回来后,那个下午,屋子里都有丝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
gray呆在房间里,被那信息素折磨得差点要疯掉。
她不想去思考,可是却克制不住心想。
他们昨晚做爱了吧?
那她有带她的男朋友回家过吗?
周一,照例开始工作。
只是经理把她叫了过去。
“有个s市的外派工作,你可以去吗?”
“好的,大概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