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像是还不相信一样，又问了一句。

gray突然觉得真的很没有意思。

你为什么要这么指责我呢？你都可以随意在外面过夜，怎么可以还来要求我呢？

那些若有若无的靠近和撒娇，是多么自在自如的玩弄着她，对她颐指气使，像是玩弄一个小丑，嘲笑着她是有多么的可笑。

她的心仿佛在悲伤的嘶吼，表情却渐渐寡淡了下来。

她顿了一下，心中一片死寂，但还是把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

“有时候，我会后悔说了爱你。”

她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是说不出来的哽咽。

“我甚至在后悔我们就不该再遇见。”

“你漂亮大方，你对所有人都很好。可你对我多自私啊，red，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应该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是我的爱让你觉得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待我。但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red，我只是我自己的。过去我是如此卑微的爱着你，这样真的很不好。它束缚了你，也同样束缚住了我。你完全的拥有我，而我却仿佛失去了我自己。”

她开始擦着不停掉下的泪水，仿佛这些话说出口就意味着决绝，意味着她再次跳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也许你不明白，但这真的让我很痛苦。”

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女人。

“或许我该把给你的东西收回来了，我说过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red，我可以爱你，但我做不到毫无尊严的爱你。那样会让我看不起我自己。”

说完，她转身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gray！”

red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了一样跳起来，急忙伸出手想拉住她。

但她什么也没有抓住。门关上了。

“你就这样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