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雯没再多言,如厕回来只有两婆子还在,她略思忖,慢腾腾往正房前廊去,小眉离远儿看到,像见救星般撩裙奔过来:“好姐姐帮我守会儿,我要小解,就快憋忍不住。”
绮雯叫她快去,直等她身影融进夜色里,才蹑手蹑脚地穿过夹道,走到正房门前,轻揭起红漆竹帘子,房内影影绰绰,她的视线尚且朦胧,已有粗吼低喘的声浪迎头盖面扑将而来,心不由咚咚直跳,如战鼓擂锤般紧张。
她听见老爷的笑声,与往时嗓音不同,沉沉地却撩拨人心,且说:“娇娇再让我肏一次......”
夫人有气无力地哼唧:“不要.....你那物太大,再弄要死了。”
又听他哑笑道:“旁的女人受不住,娇娇总是能受的。”
“才不是......夫君饶了我罢,痛......受不住,痛呢。”像在撒娇,拖着哭腔哭调。
“让我看看哪里痛.....”
绮雯眼前渐看清明,听得窸窸窣窣地响动,夫人一阵媚叫:“老爷你做甚麽,不要舔,有你的.....还有我的.....唔.....”莫名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你不是嚷痛,为夫给你舔.....就不会再痛......乖,腿再张张......”萧九爷语气皆是诱哄。
绮雯这两年和丫鬟婆子一处,对男女之事也有些了悟,此时身骨柔酥,忍不得胡思乱想,老爷在舔哪里,何为有你的、还有我的,她忽然脸庞如火烤炙,难道,难道老爷在舔,在舔那处麽......那般脏污之处.....他竟然也肯?!
一条长腿儿不耐地从鲜红色帏帐缝处垂到床沿下,纵是灯火昏蒙,依旧酥润的似泛起烟青的凝膏白玉。她看见老爷的大手探出,指骨修长有力,从湿滑的腿根往下抚摸,过了膝是小腿肚儿,再是纤巧的脚踝,他倏得抓住脚踝将腿儿屈折起,不容置疑地扳回帐内,架子床难承力道,嘎吱嘎吱大响,粗息娇吟开始接连不断儿,帷帐也不堪地轻舞飞扬,瞬间缝隙大开,瞥见那腿儿正挂在老爷悍腰处剧烈地晃荡,而老爷精赤着身躯不停冲撞挺耸,背脊覆满一层密密的汗珠......帷帐很快阖拢了,似隐似现的人影在帐面起伏动卧,如那刺绣的一双双交颈鸳鸯。
“绮雯姐姐,你在麽!”小眉的轻唤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