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丝合缝到一丝空气也进不去。
蒋绒的腮帮子立马鼓起来,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眼睫颤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里模糊一片,片刻后才变得清晰,嘴巴里又硬又热,还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等蒋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严森郁已经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在胯下,挺身开始冲刺。
那种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蒋绒痛苦地抓住严森郁的衣角,舌根和喉咙都被肉棒快速地冲撞着,不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他只好抬起眼向面前的人求救,但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激发严森郁的兽欲。
他低喘着将蒋绒压倒在身下,这个姿势让蒋绒的脸完全被严森郁的下身埋住了,他无助挣扎着,四肢都在乱蹬,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这场酷刑持续很长了时间,就在蒋绒快要控制不住大哭出声时,嘴巴里的肉棒终于在快速抽插数十次后,蠕动着射了出来,悉数喷在了蒋绒的喉咙里。
严森郁爽得大腿根绷紧,片刻后才把自己从蒋绒的嘴里拔出来,上面湿漉漉的,裹着层半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挂在蒋绒舌头上,淫糜得不像话。
蒋绒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眼失神地望着严森郁,整张脸泛着类似于高潮的红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森郁的脸也很红,他盯着蒋绒微微开合的嘴唇,刚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你觉得呢?”
蒋绒被他的眼神看得手脚发麻,急忙扭过头,讷讷道:“你是同性恋吗?”
“或许吧……可我只想操你,不想操别的男人。”
严森郁挑了挑眉,抓着蒋绒的腰把人捞到怀里抱着,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你想回家吗?跟我做一次,我就放你回去。”
蒋绒使劲往后缩了缩,但屁股不小心碰到了严森郁勃起的肉棒,吓得他动作一滞:“如果我不愿意呢?”
严森郁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那我就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