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蒋绒虽然瘦,身体却很软,抱着怀里肉乎乎的,尤其是屁股那两团肉,柔软又复又弹性,每次被严森郁撞击都会像果冻一样荡开。
“绒绒……”
严森郁喃喃自语地喊他,下身顶得又快又狠,他怎么都不觉得累,像有无尽的精力亟待发泄。
没一会儿蒋绒就抖着腰射了,翘起的性器抵在严森郁的小腹,湿漉漉地流出精液,严森郁低头看了一眼,笑道:“真是天赋异禀,光被操逼都能射。”
要是蒋绒听见这话,估计会羞耻得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严森郁不知足地抱着他从墙边做到洗漱台,最后又一起坐在了浴缸里,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全身冒着热气,严森郁捧着蒋绒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对方在睡梦里显得特别乖巧,像一个洋娃娃,可以任人揉搓。
就这么亲了好几分钟,严森郁才终于愿意把自己拔出来,“啵”的一声,没有龟头的堵塞,穴口流出了大股精液。
“你会怀孕吗?”
严森郁抚上蒋绒的脸颊,片刻后又叹了口气:“也不行啊,你还太小了。”
才十七岁吧?都还是个孩子呢。
严森郁百毒不侵的铁石心肠难得软化了一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把蒋绒吃干抹净了,难免闪过几分愧疚,不过那愧疚很快被餍足的愉悦冲淡,他抬手把蒋绒抱在怀里,手掌缓慢有节奏地抚摸那片单薄细腻的后背,完全不想放开了。
男人的嘴(晨起被哥哥吃完乳头又肏逼)
蒋绒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赤着脚在庞大的森林里行走,跨过翠绿的藤蔓,踩着柔软的青草,他不知道远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但他只是闷着头一直往前走,直到骨头散架,四肢分离,最终在太阳底下化成灰。
他的灵魂漂浮起来,静静地停在上空,抽离时并没有任何剧烈的疼痛感,但隐隐有些酸软。
蒋绒又开始向前,突然耳畔响起一阵泉水叮咚的声音,他扭头看去,大地扭曲,森林崩塌,云雾消散,最后都归于浓墨般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