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仕荣如遭雷殛:“你们这……这这这,这像什么话!先不说有悖伦理,他可是男孩子啊,你是想让我们严家绝后吗?”
严森郁很无所谓:“这不还有你么,你那么爱蓝海玲,跟她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严仕荣闻言气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混账!老子这么多年一直没要二胎是为了谁,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想气死我吗?!”
“放宽心,icu里还有人等着您照顾呢。”严森郁云淡风轻地挥了挥手:“走了。以后我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站住!这事还没解决,我绝不同意你跟蒋绒在一起,你给我回来!”
严仕荣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又想着蓝海玲还在icu里情况未明,顿时气得跺了跺脚:“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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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严森郁夹着细支雪茄烟,低垂着眼拿打火机点燃,半靠在车上吞云吐雾。
对父亲再娶的意难平却无法像烟雾一样消散在夜色里,他始终做不到与过去彻底切割。
直到烟支火光快要燃到手指,他才如梦初醒般将烟头摁熄丢进烟灰缸,缓缓发动汽车开出医院停车场。
蒋绒还在家里等着他。
这是一件令严森郁感到很愉悦的事情,他想立马就飞到蒋绒的身边,用力地抱着对方,然后暖乎乎的睡一觉。
他不得不承认严仕荣有些话确实说得没错,爱既是不计回报的无私付出,也是难以克制的占有欲望。
倘若蒋绒日后也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不顾劝阻去做一些可能危及生命的事,严森郁觉得自己会发狂的。
他一定会在那之前就打断蒋绒的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