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热乎乎地顶到深处花心后浅浅抽出,又狠狠地撞进去,蒋绒顿时泣不成声:“停……停下,不舒服……我不要了呜呜呜……”
娇嫩的穴肉被肉棒无情地鞭打挤压,又酸又麻,还火辣辣的疼,蒋绒痛苦地往前躲避,严森郁立马就追上去,几乎把人压在墙上操,光滑的瓷砖被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即使知道蒋绒现在是高潮后的不应期,严森郁也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占有对方。
他一边摆动腰胯狠狠地操弄蒋绒的肉穴,一边松开被揉搓得硬邦邦的乳头,手指滑到小腹下面,握住他软趴趴的性器,快速地撸动。
蒋绒眼睁睁地看着严森郁的手掌把自己的阴茎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有力,绕着粉嫩的柱体打圈揉搓,软趴趴的性器很快就勃起了。
“绒绒,你看,它又竖起来了。”严森郁贴在他的颈侧,沉迷性事的嗓音低沉又沙哑:“这次,我们要一起射。”
“哈啊……”蒋绒低低喘息着,疲惫地往后晃了晃腰:“……再,再快一点……”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吗?”严森郁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咬着蒋绒的肩膀含糊不清道:“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听见了吗?”
“好……只给你看……”蒋绒带着哭声说,“求求你……射给我,我想要哥哥射给我……”
严森郁闻言,全身的热血都流到了下腹,他猛地挺身,死死地顶住蒋绒,滚烫又硬挺的肉棒破开子宫口,将龟头送进更加狭窄的子宫内壁。
那一瞬间蒋绒像垂死的鱼一样用力挣扎起来,却又被严森郁大力按住:“别动……马上就射给你……”
“啊啊啊啊!”蒋绒尖叫着向后靠在严森郁的胸膛里,小腹被肉棒顶得凸起,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龟头的形状不停蠕动着,往里灌入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
他四肢都失去了知觉,无意识地颤抖着,抽搐着,眼前闪过无尽的白光,爽得头皮发麻。
严森郁射完精也没有抽出来,还硬邦邦地插在里头,搂着蒋绒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