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叫的更大声了。
成壑闭了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叹气。
这只蠢兔子跟它喜欢的那个姑娘一样蠢。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车子一路行驶到城南,何轻的房子就在这里。
今天周末,何轻正在家睡大觉。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裴欢,迷瞪着眼把门开了后,第一眼就看见一只巨大的笼子。
还有一声声凄惨的“叽叽”叫声。
大兔子显然在笼子里挣扎了很久,毛发都有些凌乱,一只大耳朵从缝隙间挤了出来,可怜巴巴的对她叫唤。
何轻呆了三秒,才清醒过来,她一抬头就看见成壑正看着她:“早上好。”
“早……早啊——”何轻结结巴巴道,他,他怎么跑来了?
靠着肥兔子的叫唤,成壑顺利进了屋子,不过他看起来有些许狼狈——原本干净的袖口沾了些不明液体。
显然在路上已经和来福掐过一场了。
“你走后,它一直蔫蔫的,小伍说是想你,正好他今天要回去照顾家人,我便把它送来——麻烦你照顾一下它。”成壑淡定解释道,也不管这个接口是否漏洞百出。
因为何轻压根不会深想,她看见来福明显很开心,给它开了笼子门,肥兔子直接窜了出来,扑到她脚边,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看见两只傻东西蹲在一起笑嘻嘻,男人心里哼了声,觉得这两个傻货笨死了,但是嘴角还是情不自禁弯起来。
低沉的男声响起来:“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何轻忙站起来,看见他袖口的一大片污渍,大概是来福的尿,尴尬道:“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一洗?”
脱下来?
男人眼尾带了点笑意,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