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瞧了瞧昏过去的元一,心一横,上前点了元一睡穴,强行让元一入睡。而她则终于撕下多日来之伪装,跪于床边瞧着满面泪痕的元一,低头吻在元一眼角,吻去那苦涩泪水。
长青抿了抿唇,下了决定。她掀起元一衣衫,颤抖着手剥下了长青亵裤,扶着那坚硬肉茎、便直直坐了下去。
“唔啊————”
“嗯那————”
两人同时哀叹出声。
长青喘气适应着,缓慢前后怂动腰肢,肉穴嫩肉包裹元一肉势,让其在体内咆哮呼喝,终于射了一次又一次。
元一虽入睡了,那肉茎却精神抖擞,因着药劲儿立起一遍又一遍。
长青瞧着近在咫尺的元一,却不能解其忧愁,心中酸涩苦闷。许是为了使她发泄郁闷,那体内花径反复夹紧元一肉茎。终于,花心内充盈温热浆液,才叫长青止了邪思。
“长青……”睡梦中的元一流下热泪来,不知梦见了何人何事。
“元儿……”长青咬牙攀上云端,身子震颤不已。
……
元一醒来后,只觉身体轻松,她先是担心自己泄了身,而后发现身子正泡在冰水之中,便喜上眉梢、笑的开了。
那之后,每逢两月,元一便复发春情散之毒。她以为每次都是沐浴冰水解了毒。实则是长青献身,与其翻云覆雨。
如此到了第二年中秋,哑婆却突然请辞回乡。
长青有了身孕
“为何要走?”这一年,元一习惯了自己做事时,哑婆安静在一旁打点。如今忽的改变现状,让深居浅出的元一多少有些无措。“可是俸禄不够?”
哑婆/长青连忙摆手拒绝,她怎的可能说出口呢?
三月前的某个清晨,她去膳房为长青取饭,还未进屋、刚闻见油腥味就转身吐了个昏天暗地。长青心中跳出某个念头后,赶忙换了打扮、去了医馆把脉。
确实是有了身孕。
长青心中既惊又喜,惊是未曾想到竟会有孕,喜则是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