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楠健康,也还自己,精神自由。
文灏始终没对林知音坦白。
也许他意识不到事态的严重性,也许,他觉得,丘英楠根本不能干涉他。
春风、夏雷、秋月、冬霜,这一整年,他和音音也算是“恩爱”地度过。林知音偶尔怪他太忙,不理他,她要耍小性子。他试多了,愣是榆木脑袋也悟出了一些关窍,知道哄她、用实际行动关心她。但有一点,他始终无法接受。
为什么女孩子总要闹分手?
一言不合就说:分手吧!你以后不要理我了!我不想看见你!
这样太伤感情了吧!
他起先只当她任性,不在意。直到第二年的春末夏初,他也是去缅甸出任务,她也跟他闹分手!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文逸那家伙儿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挑衅:“哥!分手快乐!不要想太多,没结果!音音现在是单身,我在追她,请你不要干扰。”
“你特么!”气得文警官抡起拳头想给他来两下。
还有那死丫头!好端端的又闹什么?她跟他闹也就罢了,还广而告之!
太生气了!怒发冲冠的文警官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寻到了林知音楼下,又看到了撑伞的大舅子。
这一切好像历史重演。
林知隽瞟了文灏一眼,问妹妹:“不是说分手了吗?这是干嘛?”
林知音傲着气,别着脸,愣是不看那一脸铁青的男人。
文灏这回没胆子抢大舅子的伞了,他的语气甚至很温和,对林知隽说:“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可否让我跟她单独聊聊?”
话落,他居然看见了大舅子眼里的嫌弃。哇他这暴脾气差点上头,不过还是得忍,谁让是亲哥呢?
他忍着,一直忍到了进门,心里一直品着林知隽临走时阴阳怪气的一句:“是个男人就洒脱点,别像屋檐流水似的!”
屋檐流水,似断难断......这话应该更适合林知音吧?
文灏不管,一进门就将那个教他生气的女人扒个精光,用身体的本能、原始的欲望去惩罚她,还恶狠狠地问:“还分不分了?我让你跟我闹,闹啊!看我怎么操哭你啊?说,还分不分手?知错了没......明天跟我领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