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兄弟们,看他一时半会出不来的,撤!”他豪迈地一挥手。
人群终于散去,偌大的新房只剩文逸和臻臻两人。
半晌,文逸小心翼翼地从洗手间出来,“人都走了?”
“嗯。”臻臻穿着婚纱坐在床边,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你还好吧,要不要吃点药?”
“没事!”文逸动手扯了扯领带,向床边走去,方才几杯白酒下肚,现在竟然觉得困极了,他只想倒头就睡。
这一举动吓得他的新娘子连忙伸出小手横在空中,“别过来,我们说好假结婚的!”臻臻闭上眼睛、惊恐万状。
“呸!”文逸不屑地啐了一口,这土包子,真是想得美!
“你起开,我要睡床,你睡外面的沙发!”他霸道地抬起脚,一手将皮鞋扒拉下来。
“喔……”臻臻从床上起来,拿起她昨晚带来的那一包衣服,走去外面的客厅,开始慢慢卸她的发髻和身上许多的饰品链子。
客厅没有镜子,她只能蹲在电视屏幕前照着,可她头纱的扣子勾住了头发,怎么弄都都拆不下来。
她总不能戴着这头纱过一夜吧?
“文逸、文逸。”她试探着叫唤了两声。
文逸出生军人家庭,虽不参军,但他也习惯了父亲对他的“警觉性”训练。睡梦中仿佛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陡然惊醒,一股脑儿地从床上爬起。
“干嘛?”他应了一声。
“我这头纱弄不下来,你帮我弄一下……”
他当真是累极了,方才脱了外套和鞋袜就倒头大睡,脸上化的妆也还没来得及卸,他身上穿的一件白衬衫,胸前也开了两个扣子,他就那样光着脚走了出来。
“怎么弄怎么弄?”他没好气地伸手在臻臻头上拨弄,“麻烦死了!”
“哎,你轻点儿,弄疼我了——”臻臻吃痛不已。
“那你说要怎么来,剪了算了……”
蹲在房间门口偷听的一干人窃笑不已,可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