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体内,而她根本承受不住,只能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宛若失.禁一般。
“呜。”
她捂住脸,哭了。
“妹妹。”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手。
“混蛋!”她甩开他的手,红着眼恶狠狠地瞪向他,“你这个禽.兽!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了!”
末广铁肠睁大了眼:“你不舒服吗?”
倒是不能说不舒服,不如说这种疯狂而危险的性.爱有种别样的刺.激.感。要不是因为他第一次时间太短了,她差点就真的尿了出来。被初次的人给干尿了,她也太丢人了。
只是这家伙也太会装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小白兔。原来小白兔竟然是自己。
他按住她的胳膊,用肿胀的性.器蹭了下她红肿的花xue,眼巴巴地瞅着她:“还想要。”
未绪绝望地捂上了脸:“你自己来吧,记得轻一点,慢一点。”
她终于相信了——男人在做.爱方面一直都是天赋型选手。是她自不量力了。
然而末广铁肠这个铁憨憨不懂得轻一点慢一点的程度。于是半个小时候,未绪又哭出来了。
她都尿了出来,还被男人不紧不慢地插.着,他见状还用手指去堵,最后还一边she精,一边操.干,搞得她的下.体一片狼藉,不堪入目。整个仓库都充满了尿.液混合着精.液的骚.腥.味。瑜伽垫湿得能拧出水来。要不是最后有人出来找他们了,末广铁肠估计能.干.上一天。
最后再说一句——异能力者,真不是人。
第十七章(条野采菊/末广铁肠/立原道造,针锋)
“表,表哥……”
紧紧地攥着裙角,站在银发青面前,未绪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她刚刚从仓库里出来,结果迎面就碰到了不知道在外面站了有多久的条野采菊。
他都听到了吗?他听了有多久?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捏着裙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她是害怕条野采菊的,这种害怕跟她对面其他男人时候的恐惧不一样。因为其他男人只是男人,而条野采菊是哥哥,甚至是父亲。你能接受自己和别人上.床的时候,父兄在外面听着吗?
她不知道条野采菊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够听得下去。这下好了,他那么厌恶她,现在只怕更加恶心她了。想想今天回去还要跟他同住一屋檐下,未绪就觉得头昏脑涨,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预想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青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艳丽的流苏耳坠垂在脸庞,衬得那张俊雅的脸愈发冰冷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