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小时候，在福利院最无助的时候，虫左也没有流泪的记忆。因为深刻的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只有自己可以依靠。无论喜悦也好，忧伤也罢，甚至畏惧和无助都要默默的独自承担。流泪什么的，除了可以获得施舍的同情，一点用处也没有。

原来不是没有泪水，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可以安心依靠，不用顾忌一切流泪的人。虫左也反手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这个勒得自己生疼的男人，泪水全渗入了他柔软的白色长发里。

[好。]

沃夫扳过虫左的脸对着自己，惊喜的眼眸里还闪动着晶莹的水光。

“真的么？”

[真的。]

“不是上次那样骗我的么？”

[不是。]上次也不是骗你。果然只是语言相通，文化不同也是会造成误解的。

“这真的是真的么？”

[真的是真的。]

“……”

虫左捂住了沃夫的嘴，再说下去没完没了了。虽然这样的情话令人羞囧，却是甜蜜。

[你再问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反悔了。]

“呜呜，我不问了。”

虫左这一阵动作之后，裹着他的兽皮已经七零八落。刚才一直在紧张，沃夫没注意到。放松下来，看到倒在自己怀里的春光乍泄的虫左，火从脚底烘一下燃到了头顶。沃夫赶紧转开了头，拉扯着兽皮替虫左遮盖着泄露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