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凡洮越想越生气,你说陈郁对她做了什么,那倒没有,每天下班的时间还是那个时候,一应应酬也是能推的就推,可是那脸上,实在没了多少笑容,整个人对她几乎没有了情绪,都是淡淡的,淡到了极处好像她就是个跟他陈郁毫不相干的人一样。她心里委屈无处诉说,当初司徒了了就让她不要嫁,可是她还是一意孤行,如今这样,又能够怪得了谁?贝凡洮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啪啪”地往下掉,却又被她狠狠地擦掉,反正都是别人看不见的,也没有人在乎,她这又是哭给谁看?没有人理会她。
简单地做了两个菜,贝凡洮将菜和饭端到餐桌上,尽管心里面还想跟陈郁怄气,却也不得不招呼他过来吃饭,又因为习惯使然,等到他坐下来了自己才坐下来吃。
大概真的是多事之秋,事情多到吃个饭也吃不安稳,陈郁还没吃几口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是公事一个电话,私事一个电话,回家之后公事那个电话就关机了,此刻响起的就是私事那个。电话虽然很好,可是耐不住自己隔得近,加上此刻屋内寂静无声,那边说什么虽然听不清楚,可是那声音贝凡洮却听得出来,正是汪宁远。
陈郁接了他的电话,也不看贝凡洮一眼,立刻从餐桌旁边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书房里,避开了贝凡洮。
如今这个时候汪宁远来找陈郁,内容还不能让自己听见,说的什么贝凡洮不听就猜得到。她此刻越发地没有了吃饭的胃口,看着眼前的两盘菜,心里堵得厉害。怪不得当初她遇见单丹阳她会那么嚣张,要是自己的前男友在现任妻子面前处处表现得忘不了自己,她也会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