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非用这个词不可我也没有办法。”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扯开了一块皮一样。
反应过后,才发觉到是涨红着脸的冰之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意识到跟六年前的那一幕很接近,他脸色绯红,心跳也加速了。
谁都没想到,那一晚的那一幕,竟然对彼此的人生都有着如此深远妙不可言的影响。
接下来,容海澄终于上前一大步,拉住冰之的手。她挣脱了,带着怒意转身想走过床那边去,可他哪里肯放过?一手用力将她再扯了过来,并使劲一带。
冰之很快卧倒在床上。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都被容海澄做得连贯而流畅。他极快地剥开了她的衣物和自己的衣裤,并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冰之突然看到了身边的雪白床单上放着一块小小的缠着红绳子的小石头,就惊奇的问:“这石头怎么这样?哪儿来的?”
他俯□,几乎要吻她的颈项了:“这就是‘望郎归’山上的姻缘石,据说这种缠上红绳子的石头可以保佑我们跟心爱的人相守一世。”
声音低柔暧昧,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急切。
冰之凝望着那块红红的小石头。
他们好久都没有身体亲密接触了,所以他不想多等待一分一秒。他先是轻柔地吻她的颈脖,再一路往下到达了她的锁骨处,再到那雪白柔滑的胸脯上……胸前连绵的柔软处,有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所以当他温烫的嘴唇滑过时,她就低声嘤咛急喘,半闭双眸,两只腿也剧烈颤动起来。
他感到兴奋起来,就极快扒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也是最阻挡自己的遮蔽物,坚-挺灼-热直直耸入她两腿之间。她全身电击一般颤栗,低叫一声,听起来有些痛楚却又倍感诱人。
他继而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一遍一遍。她完全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声声吟哦。他无限直入,一直到达她身体最湿热也最紧-窒的内核。
她的核心已经完全湿润饱满,冲润着蜜桃汁般的汁液随着他的强烈摩擦似乎要溢了出来。她依旧伸手绕上他的颈,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一次次环紧。他最终在她的最深处狠力爆发……
随着他一次次反复爆发,她浑身也剧烈颤动着,闭着眼任由他推着自己上了一个眩晕得接近窒息的却又美妙迷醉的异度空间。
也许是他受伤后体力不是特别好,所以只酣畅了一个回合后他就停止了。不过,他依旧是半卧半伏在她□的身上,等待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平顺过去。
冰之微喘过后,问:“你就这样跟我和好了?”
他终于从她体内撤离了自己,笑道:“起码我们的身体没有骗自己。”
冰之终于问了一个她长久以来比较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是在几岁?跟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居然有些羞涩:“应该说是十九岁。”
冰之拿起那块见证了他俩火热缠绵的小石子,放在他麦色的胸肌上笑道:“你还真早熟。”
十九岁就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他还真是早熟。
他轻吻她的额头问:“冰之,你不是问那个女孩是谁么?”说着右手又开始在她腿上探索。
冰之按住他那只邪恶的右手,说:“反正也就是那种小辣妹呗。”
“不,是你!”
他的话无异于天方夜谭,她都笑了:“笑话!我那时候跟你一个东一个西好不?”
“是真的!我总是在梦里和你做,一次又一次!所以我每次做完梦后都发觉自己身下是一滩湿的。”容海澄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低,好像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冰之一愣,然后伸手拥住他结实温暖的身躯。
他然后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颤良久的话:“我第一次是跟你,冰之。就在我家别墅里,那个雨夜。”
原来,六年来他一直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他英俊不凡,魅力无限,招蜂引蝶,却没有跟任何女人做过那件事?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是相信了。
她拥着他,开始打趣:“那你第一次怎么那么娴熟?像身经百战一样?”
他却轻轻咬了咬她耳朵:“你忘了男人的经验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的吗?再说我天生就感悟力比较强,不行吗?”
她脸颊一热,在被子里踢他。他却一手抱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再惹我,我又要起来了。”
他还特意把“起”那个字说得特别重,让她脸颊上更加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