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人来人往,时不时有员工叩门请示工作,他已经烦不了这许多。
“宝贝,不舒服的话,别勉强。”江离微微有些奇怪,老婆的口技炉火纯青,口/爆时虽然喉咙难受,却不至于控制不住节奏,以至泪目婆娑。
是不是太激动了?
文渊定定神,上身摇晃,脑袋点上点下,温柔吞吐,频率不快也不慢。
江离不忍他辛苦,数十下后便阻止他继续,把他扒光,按在沙发上,背朝天,屁股冲着自己,举起大家伙,从后插入。
由于没有抹润滑油,穴口紧涩。文渊憋住气,像排泄那样使劲挣,让那长虫似的巨物塞进身体深处。
江离抽/送,渐渐撞松肠肉,展开幅度,一下一下,大干起来。
文渊想叫/床,半天出不了声,屁股里头酸胀感强烈,按照以往经验,肠液很快就会流出来自润自滑,然后各种酥软麻痒,爽得欲仙/欲死。每次被老公操二十分钟,他能有两到三次高/潮,极尽做0之享受。
然而眼下,他预感到高/潮可能来不了了,酸胀感挥之不去,还有点点疼。
江离抱着他的细腰,狠力操弄肉屁股,看着臀浪起伏,越来越兴奋,摩擦愈厉。
文渊终于开口呻/吟,伴随极轻极轻的呜咽之语,泪水止不住流淌。
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只有疼。
疼的不是屁股,是心。
口/爆时闻到的沐浴露香味,说明他刚洗过命根。
一个人即使早上洗澡,沐浴露的香味也不会保持到下午两点多。
一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足以在吃完后再打一炮。
他和刘帆是做完爱回来的。
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才操完刘帆屁/眼,就来操自己屁/眼。
老公,你可以不忠,但不可以侮辱我……
文渊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份痛苦。
射完一次,再射第二次,需要更长时间的活塞运动。
江离差不多干了四十分钟才完事,变换多种姿势,文渊始终出不来高/潮。
“太紧张了,害怕被人撞破。”文渊如是解释。
“那你还勾引我。”江离搂着他的腰,亲着漂亮的小鹿眼睛,满脸喜悦之色,“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钱搞到手啦!”
文渊全身一震,“搞到手了?”
“广州的游昆答应投资,接手原来的投资盘子……”江离摊开五指,“五百万!”
“游昆是谁?”文渊下意识问。
江离眉开眼笑:“你见过他,五一聚会时,那个打扮得像人妖的家伙,嫁给一位美国犹太商人,非常有钱。”
文渊一阵晕迷,眼前晃荡出十根涂满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原来江离去广州找的是他,gay圈中最有钱私生活最糜烂的指甲油!嫁人之后,仍然床伴遍天下。老公生意做得很大,日理万机,常年往返中美两国,他闺中寂寞,到处乱玩,据说在上海有套别墅,只是很少过来住。
文渊心头沉重,江离终于找到投资人,他一点高兴不起来。
“刘帆帮了大忙。”江离说,“全靠他费尽唇舌劝动游昆投资,游昆这个周末带律师来上海,商谈具体协议条款。宝贝,我又能养你啦。”
望着老公踌躇满志的容颜,文渊欲哭无泪。
叶环曾在背后骂刘帆,就知道数落我哥不是,你他妈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设法帮江离!你不是爱他么,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现在……
“他陪你去的广州?”文渊有气无力问,心丧欲死。
“北京广州,他一路跟着……”江离歉然道,“对不起,我没告诉你,外头有些风言风语,我不想让你多心。”
文渊轻叹一口气,圈内流言甚多,还有传他和叶环搞一夜情的,他向来不放心上。虽然入圈,却一直行走边缘,不太和同类来往,若非老公是名人,估计都没什么人知道他。
病恹恹离开杂志社,失魂落魄漫步街头,肚子早饿得没有感觉。
江离爱他不会有假,刘帆呢,他也爱吗?
同时爱着两个人,从来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岂非大多数男人的梦想?
烈日晒得文渊脑胀欲裂,艰难地掏出手机,致电苏启,推迟引荐江离,渠道谈判之事延后。
苏启无异议,说道:“本是额外加设一本机上读物,成不成无所谓。渊渊,我一切听你安排。”
文渊称谢,收起手机,去停车场取车。
他做出决定,静观其变,看江离怎么对待刘帆的大恩,怎么消化自己的不作为。
他的骄傲和自尊禁不起如此折磨,宁可无争,佯装不知,等待江离自觉自愿回到身边。
老公,你不会让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