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看见了潜水第二的感觉。宋砚默。没想到除了潜水，还有人能自带满级“找抽”天赋。

或许是被宋砚死鱼眼盯得压力过大，戚卫嘿嘿一笑，开口说道：“你要是不急着回学校，我可以带你去找找看。要是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后面我有事情可能没空。其实以前血玉明珠做出来是为了骗人用的，用些假材料做成高档货的样子蒙混过关，不过后来检测系统升级，星际航海也有实际进展，慢慢做这东西的人就少了。现在不能兴起，很大原因也就是制作太复杂。再加上原料实在太上不了台面，现在也就在贫民区流行。”

“贫民区？”

【客航上的旅客请注意，终点明珠站还有一分三十秒就要到达，请准备好您的乘坐凭证。客航上的旅客请……】

温柔的女声传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话。

戚卫起身，让宋砚出来，自己好取东西，“好了下去再说，你让让，我帮你把包拿下来。”

二人下了客航，在出客航大厅之前宋砚终于下决心先不回学校。军训还在进行中，回去了在军训结束之前都出不来。还有那么多天，等军训完了再出来买东西黄花菜都凉了！而且到那个时候他还记不记得也是个问题。

戚卫提议直接把东西放到他家去，等东西买好了他好直接把人送回学校。

宋砚推了戚卫让他直接在他那里住的好意，但是没拒绝去戚卫家坐坐。二人在客航上相处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但宋砚觉得戚卫是个可以相交的人。就和潜水一样，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默契比得上很久很久的老朋友。

只要投缘了，成为朋友其实只要一秒钟。

在朝戚卫家走的时候，宋砚长了不少见识。连带着小砚都满脸崇拜地看着在前面带路的，“用玩笑和不羁来掩盖自己满身风雪的气息的充满故事的”的男人。

戚卫住在贫民区，理由是因为明珠市只有贫民区没有鹰眼。

于是，在鹰眼这个问题上。宋砚又被鄙视了。

为了城市安全，整个明珠市都在鹰眼系统的监控下。可以说只要有心，完全可以把一个人从出门在外的所有行动都调出来。听得宋砚有点毛骨悚燕的感觉。

进贫民区之前戚卫特意叮嘱宋砚别离自己太远，说里面有点乱。

宋砚蠢呼呼问了句不是有鹰眼么。又成功收到戚卫的鄙视一个。

“拜托别这么天真好吗？监控不要钱？”戚卫指指远处安装的蓝白色东西，“一个鹰眼的钱，就算是坏的，卖了也足够贫民区居民买够吃一个月的米，政府又不是傻的。”

宋砚默。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想当初，为了让自己专心码字，他特意求网站的技术小哥黑了自己的电脑让自己不能上网。结果他两天时间一个字没动却学了技术从技术小哥的控制下跑了出来。

“关键是鹰眼要几个配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贫民区里根本没这样的地方。像我们现在这个位置，鹰眼就完全拍不到。”戚卫抬脚继续往前走，“你跟着我，这边的鹰眼以前被人敲掉了一个，有条死角路线。跟着我走就不会被拍进去。”

两人七弯八拐，走了好一会儿戚卫才在一栋楼前挺下来。他放下手中的行礼袋，对宋砚说道：“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搭把手。等会上去把东西放了我们再去买血玉明珠。”

贫民区和宋砚脑海中想的不一样。虽然不是搭在垃圾堆里的小房子，但是他并不觉得现在这样好——宋砚不知道贫民区有多大，但是就他走过的地方来看，这里最宽的道路只能让四个人并肩通行，房子就想是插在地上的筷子，细长高挑。估计除了楼顶的人，其他人想要正常照到阳光都是个奢望。

“到了。”戚卫开门，侧身让宋砚先进：“欢迎来到我家。”

等宋砚进了门，他跟在后面把门关上，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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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卫笑道：“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我的笔名叫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