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昏昏沉沉,我似乎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寂静的山谷,无边的花海,爹爹和邢伯伯在灿烂的阳光下,带着慈爱的笑容向我走来,我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身量比我高一些,也是个孩子。他是谁?
然后我看见爹爹向我招手,唤了我的名字,还有……那口型似乎是,小天……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的疼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
“醒了?”冷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待看得清晰,我惊得浑身一震,吭吭地咳起来,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邢天?怎么会是他?!
我低头捂着嘴,待气息平顺后,抬起头,脸上露出迷茫和疑惑:“你是谁?这是哪里?”
十五岁的邢天阴沉着脸色,蹲下身对我冷笑:“你说我是谁?打了一巴掌就不认了吗?嗯?白秋练,你倒是潇洒得很!”
我继续迷茫:“我……”
邢天捏住我的下颌骨,强迫我抬起头,冷笑变成愤怒的低吼:“我说过,你敢死我就奸你的尸!”
咦?这……他怎么会……天啊!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邢天脸上的愤怒再化成阴森的笑容,声音冷得像索命的厉鬼:“想起来我是谁了吗?白秋练!”说着,伸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袍子。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仔细的包扎了,我想我至少应该对他表示感谢,可他竟然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急忙捉住那只手,问:“你做什么?”
邢天的眼睛里燃着愤怒的火焰,红唇开合,吐出两个字:“奸尸!”然后就按住我的肩,堵住了我的嘴。
他在我唇上又吮又咬,湿滑的舌头钻进我口中,缠住了我的,吸得我舌根生疼。我呼吸困难,内伤让我一阵阵发晕,无力挣扎。当他终于放弃我的唇,转而咬上我脖子的时候,裤子已经被他扒掉,腿也被他分开。
我浑身的经脉都叫嚣着疼痛,虚弱得连真正的十五岁孩子都拼不过,何况是邢天?情急之下,我开始口不择言:“你的伤还没好吗?怎地这副模样?你怎么也回来了?难道你没打过那些人,也死了?”
按住我的人动作停了下来,我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是,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果然,肩上狠狠的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再被柔软的舌头舔了舔。
邢天抬起头,沾血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更像索命的厉鬼了!我赶紧找话:“你这模样只有十五岁吧?你行不行啊?”
……
我到底有多不知死活啊!!果然是醒来后过得太悠闲了吗?!!
邢天的手指挤了进来,他在我头顶冷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十五岁的邢天和二十五岁的邢天一样行……
阳元真气在邢天的引导下变得温顺而柔和,运转一个周天后,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我疲惫地闭着眼睛,感觉到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然后嘴被掰开,塞进一颗药丸,咽喉被他一捏,药丸滑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