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都是李承新苦心寻得的,都是雏儿,却仔细的□过,会写伺候男人的本事。算是难得的极品。怕是没几个男人会不喜欢。此番要讨好这位伯爵,他也算是下了功夫的。
来的两个少年是师兄弟,从小在戏班长大,身段自然与别人不同,格外的细软。唱戏的男人大多都逃不了被人压在身下的命。若是遇上个金主就被一个男人压上一段时间,时运不济,就从一个男人的身下到另一个男人身下,说到底不过是雌伏于人胯\下。间吝本来以为此次被人开|苞,定然是个肥头大耳满脸是油的男人,不想是这么一个英俊的西方男人,不行心中一喜,时不时的拿眼睛偷偷的看。
威廉扫了一眼,看了看站在最右边的间吝,“他留下,其他的人带走。”
把人带了下去,刘二松了一口气,也幸好姑爷思虑的周到,想到了男人女人都备下。没想到这伯爵还真喜欢走后门。
人都走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威廉缓步的走了过来,连着步伐都带着强烈的侵虐感,抬起了间吝的下巴,间吝暮然的睁大眼睛,睫毛因为惊恐不停的抖动着,像极昨日那双眼睛。
把手指插入少年柔软的口腔,浅浅的插|弄着。少年因为嘴巴不能闭合,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拖出淫|腻的线条。
“知道怎么伺候人吧?”把手指抽了出来。
“知……知道道。”
“那么你做吧。”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和起伏。
少年乖巧的浮在了他的脚下,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
间吝手握住有些发烫的物什,不禁脸有些发烫,张开嘴,小心的用舌头舔舐了起来。尺寸太大,只吞到一半,喉咙被抵的有些发痛。小心翼翼的鼓动着口腔,稍稍的缓了缓。狠下心又吞了些进去,他觉得嘴里的物什已经低到了自己的食道,难受的紧,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威廉扳过对方的下巴,主动的抽|插了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痛,连着呼吸都受阻,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终于是丢了出来,他只觉得头晕脑胀。没有吞下去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间吝抬起头,望着头顶的男人,冷冷的眸子,竟然是看不到一丝的□。仿佛刚刚只是纯粹的生理发泄一般。
不知怎么,自己竟然生出些不甘心。
威廉整理好了衣衫,走了出去。不行,不是那个人不行,他刚刚是故意不去看浮在腿间的脸,出来的一瞬想,想的也是另一张脸。不由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自欺欺人这套。他要的,从来都要得到。那个人自然也是一样。说来有些意外,自己的执念比意料中倒是要深。不过也无妨,反正是自己的东西。
威廉回来已经是八点,他刚刚进门,打量了一眼,李锦玉并不在一楼的厅里。伯爵不动声色的问身边的人,“他今天晚上吃东西了吗?”这个他。自然就是指李锦玉。
“吃过了,只是不多,饭动了两口,菜基本没动。”仆人一五一十的回答。
威廉的眼睛眯了眯,他自觉已经花了十二分精力对李锦玉,这样的行为在他眼睛可算是不知好歹。眼睛里的火花跳了跳,伯爵十分恼怒,大步的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