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贺长宁放松了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御尚,我们好像没买婚戒。”
拥着小家伙靠在后背上,“婚戒过几天就会到。是定制的。”
“你什么时候定的?”
“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定了。”
贺长宁内心震撼,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这场婚事,这么在意自己,说不感动那是骗人,另外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有信心,记得那时候自己还没对他有感觉,只是答应婚事,但是是抱着契约完成就闪人的心态,他却认真的履行为人夫的责任,把重要的东西提前准备好了,这份心意值得珍重珍惜。
接下来的几天里,商御尚和贺长宁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回了趟老宅。见了些族亲,又看看婚房的布置。老夫人问他们夫夫的意见,两人只说一切但凭老夫人做主。
确定了办中式婚礼,又看了婚礼场地,酒店就是自家旗下的五星级酒店,然后派人张罗酒水菜肴,这一部分老夫人指定商御尚的表哥跟进监督。
请来的摄影师是与老夫人交好的胡家老夫人的孙子胡放,这人是个专业的摄影师,资历很深,虽是个自由职业者,但是名气很大,凭了老夫人和胡老夫人的交情才请来的。
选了几个景点拍婚照,连着准备工作到拍完结束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据说效果不错,就是拍摄的过程中,摄影师胡放要求很高,对于不常笑甚至不笑的商御尚来说有些难度,但是只要贺长宁看他一眼,摄影师要求的效果就能达到,于是胡放一边惊悚的看着这一幕,一边如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但总的来说拍摄还算顺利。
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离结婚的日子卖剩几天了。
商御尚和贺长宁忙着筹备婚礼,对尹家的态度暂时处在当机的状态。
尹家这些天可谓是在水深火热中度过的。
那晚贺长宁和秦姨无故失踪,早上醒来的佣人并没发现异常,只有睡得昏天黑地的尹浩再醒来得知本给在的人突然间不翼而飞了的时候,面如死灰的坐在那,大脑一片空白。
宿醉外宿回家的尹之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建扥的洗漱过后,下楼吃早餐。平常这个时间该出现在厨房里的秦姨,今天不知为什么没见到。
老太太带着丛敏走亲戚去了。早上能一起吃早餐的就剩下他和尹浩两个人了。
餐桌上尹浩有些心不在焉,面前的粥吃了用勺子无意识的搅动之外,一口都没吃。
尹之年看了半天,开口询问,“尹浩,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神游的尹浩被父亲的问话拉回现实,“哦,没什么胃口,不想吃。”
“多少吃一些,身体会受不了的。”停了下,“长宁的婚礼没多少时间了,这段时间尽量别招惹他,另外商世的资金到位了吗?到位的话,就着手处理市政建设的工程,千万别马虎,否则后果我们承担不起。”
尹浩脸色十分难看,紧张恐惧猜疑充斥着他的内心,思绪千头万绪,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刀哥得手了吗?为什么一早醒来人就不见了,打电话不在服务区,而且贺长宁也不见了,脸秦姨也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道理三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却没人知道!!
如果万一被商御尚知道,无论贺长宁怎么样,他都只有死路一条,最可气的是刀哥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他找多少个人打听,都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心慌不安,这种情况下他那还吃得进去呀,市政建设也没心思管了。
吃过早餐,尹之年顺带问了佣人一句,“怎么没见秦姨下来做早餐呢?”
佣人回答,“一早就没看见秦姨。”
“上去看看她怎么了,别是病了。”顿了顿。“如果病了,就告诉三少爷带秦姨去医院看看,另外做些早点送到楼上去。”本着不能也不敢怠慢贺长宁,尹之年事无巨细的吩咐着。
尹浩握紧双拳,脸色泛白,声音有些抖,“爸,贺长宁和秦姨,不见了。”
尹之年楞了一下,“什么叫不见了?”
尹浩眼神闪躲,“就是,不见了,不知道去哪了。”
尹之年面色发沉,“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相对于尹之年的稳重,尹浩已经如热锅上蚂蚁了,隐瞒解决不了事情,说出来也许爸爸还能帮忙出个主意,于是尹浩老老实实的把这几天筹划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尹之年消化了一分钟,猛然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印好的脸上,“愚蠢,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了吗?”
尹浩被打得有点蒙,但是没回嘴,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事情惹了却没能力解决,现在只有依靠爸爸来善后了。
尹之年又能有什么办法,人平白无故消失不见。连那个做坏事的家伙也不翼而飞,这让他上哪找人去。一旦商家发现贺长宁无故失踪,那么不但尹世要面临破产的危机,尹家人也会成为商御尚怒火下的牺牲品。
父子俩坐在客厅里一筹莫展,电话联系了外出的婆媳俩,据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翌日清晨尹家一家五口坐在客厅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