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传言挺热闹,也不知道是不是社会党放出来的谣言,他们说总指挥官迷上了一个男,简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费里芒忙于调试自己自制的监视器材,头也不抬地问向狼川:“最近和靳宾走得很近,知道那倒霉蛋儿是谁吗?”
五分钟。没有等来狼川的回答,费里芒转过头,那家伙正歪着脑袋坐窗台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空。
天空的脸晨光的轻纱下半隐半现,云朵如同白花花的浪热烈涌流,一些悸动的水气也空中越浮越高。很美的早晨,天高似海阔,可科学家永远无法理解:这头顶上方的天空司空见惯,怎么偏就有些疯子会这般不合常轨地向往。
费里芒撇了撇嘴,继续埋下头摆弄手中的移动设备:“知道想霍兰奚,但是没办法,军就是国家的子弹,一旦离膛就身不由己。纽登堡毗邻十一区,现局势动荡不明,暂时与罗帝斯特失去联系也挺正常。再说,霍兰奚才不是那种干点什么都爱咋咋呼呼邀功的。又或者,他现正哪个漂亮姑娘的大床上,快活得都忘记了靳娅……”
听见空军少校的名字,坐窗台上的年轻总算别过了脑袋。他瞪着眼睛朝对方看,好一会儿后才问:“干什么?”
费里芒得意地推了推架鼻梁上的粉红框眼镜,扬起了眉毛,“改造了一枚蜂党士兵的胸徽,悄悄替换了童原的军服上……”
自打那日与武烈跳了一支舞,费里芒就被女大校的翩翩风采迷得神魂颠倒,一心想要斩除情敌。他自己制作了一只监听器,比小指甲盖还小上一圈的迷型,小心安置了不知哪儿捡来的蜂党胸徽里。他故意向童原挑衅,还主动出手和他打了一架。
那个时候,鼻青脸肿的科学家突然一声大吼扑撞上前,将已经打算返身而去的卫队长撞到地。他跨坐了他的身上,嘴里无赖地吵嚷着“好棒的胸肌,让摸一摸!”便以脸蹭起他的脖子,伸手他胸上乱摸——从没被这么紧抱过的卫队长吓了一跳,除了一个劲地喊叫“这该死的臭虫,疯了吗?快放开!”竟然忘记了自己完全可以凭借身高体型的优势,轻松把对方推开。
“能听见他干什么,他却听不见的……如果他去邀请大校跳舞,那就得先发制。只要完全掌握了他的动向,就一定能这场角力中获胜……哈哈,所以一直都说,的头脑就像霍兰奚一样英俊……”费里芒完成了对监视设备的调试,粗短的手指一个算不得多精密美观的仪器上拨弄一番,他和狼川眼前就眼就呈现了一幅全息影像,科学本眨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笑得一脸志得意满,“帝国科学家对监视设备的研究还停留体红外传感探测的低级阶段,可早就能够看见具体的全息影像啦……”
大约是童原将制服挂了床旁,通过胸徽监视器可以看到,他还睡觉。
床上的男该是半裸着上体,翻了个身,似乎醒了。脸上还带着惺忪睡意,他将被子掀往一边,目光往凸起的胯间指了指,便理所当然地扯下黑色内裤,开始撸起了管。
卫队长有着强健的手臂和大腿,腹肌块块分明,肩膀十分厚实。勃发的性[]器也夺眼球,黑色体毛由肚脐下方一直延伸至茎[]身根部,似一簇茂密的蕨草。童原将一条手臂枕于脑后,另一手则快速地替自己纾解释放。随着身体的尽情舒展,那一身深麦色的肌肉绷得像岩石般坚硬,骨盆上方也现出两道深似刀刻的v形线条。
卫队长貌似非常享受,闭起眼睛,鼻腔中溢出一声闷哼。
不自觉地歪过了脑袋,狼川目不转睛,盯着那越摩擦越硬挺的阴[]茎使劲抿了抿嘴唇,咽下了一口唾沫。比起霍兰奚,卫队长的裸[]体更显出一个年轻的厚重强壮,也更带一种热力十足的性感,挺不错看。
“别……别看了!个小孩子,看这些干什么!”可瞧见身旁年轻两眼发直的垂涎模样,费里芒总算从目瞪口呆的状态里回过了魂,马上关掉了全息影像。他怒气冲冲地鼓起腮帮,两颊憋胀得通红,居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亏亏他还是国防卫队……卫队的队长,怎么可以大白天的,就当着别的面自摸?!”
好好的观赏兴致被搅没了,狼川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他又没当着别的面,明明是自己要看的……”
“太不知羞耻了!蜂党的就是这么不知羞耻!”
费里芒还跳脚,可狼川已经无暇理他。魏柏伦从外头走了进来,对他露出温和一笑,“该做检查了。”
尽管是例行检查,也竭尽可能地详尽周全。自狼川开始了正统的飞行训练,每隔几天就得接受总指挥官安排的身体检查。他的身体仍处于未知的迷境之中,靳宾总担心稍一闪失,就会让这家伙从自己的手掌溜脱。
“的身体好极了,飞行训练让更强壮也更健康了。”魏柏伦低头记录着什么,笑着对从他检查台上坐起的狼川说,“哪个部队接受训练?”
“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