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带一匝一匝地缠绕,肉[]棒被勒得发红,他嘴里轻轻重复:“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手指插入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抚弄两下,空军少校又将手掌游向了年轻的背脊。掌心上的霉斑坚硬如甲,只是轻轻蹭抚便将那白滑的后背抹出了一道血丝。
手指触摸到黏腻的血液,霍兰奚不由一怔。
时间真的不多了。
伤口很快消失了,一个军的手掌本来就宽阔又粗糙,年轻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受了伤,仍一个劲儿地把脸往对方的胯间埋去。
霍兰奚突然抬手捏住了狼川的后颈,用力将他的脸掰向了自己。他注视他的目光十分专注,手势强硬却不失温柔,灰白色的瞳仁里只映着那双金碧色的眼睛。
一方是冰雪覆盖毫无生气,一方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狼川还未来得及反应,霍兰奚已吻上了他的嘴唇。四片唇刚刚潦草相贴,他便又将全身的重量压向了对方。他重重地吮吸着他的两片唇瓣,一旦舌头灵巧地钻进那温热口腔,冰冷克制的空军少校就似发了狂,他将年轻推抵身下,一面用舌头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搜刮,一面则迅速脱去自己的裤子。
“唔…………”狼川不想违背自己意志的情况下与这个男肌肤相亲。他想蹭他,摸他,吻他,却还不想与他做[]爱。
他们吻得比战争更激烈,被掠夺者用手推搡,用牙咬,始终不肯轻易屈服。可满嘴的血腥味反倒令侵略者更为狂热,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挺起,急于找到入侵的穴[]口。
彼此都快窒息的时候,两才稍稍分开。
霍兰奚将狼川的一条腿架自己肩头,腾出一只手去替他做扩张。修长带力的手指捅入两股间的j□j之间,只是一个指节的距离,狼川便感受到一把手术刀侵入了自己的后[]庭,这感觉和上回大不一样,痛得他立刻挣扎起来。
几番动粗都没能逼迫对方就范的空军少校失去了耐性,索性一把将对方拨转过来,强行进犯对方的后[]庭。
沾了点唾液勉强作为润滑,膨胀出骇尺寸的前端终于顶开了那闭合的小口。空军少校永远懒于循序渐进,使劲动了动胯,一味只想探得更深。
“霍兰奚放开!痛……痛死了……求了!”后[]庭被强行挤了开,干涩的内[]壁真实反映了这种被撕裂般的疼,狼川一会儿骂一会儿喊,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哭叫,“这是强[]暴!他妈的……是强[]暴!”
可无论年轻怎么讨饶叫喊,空军少校始终一言不发,除了情动已极的一两声喘息,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唔……放……放开——”狼川脸孔向下栽去,整张脸都深深嵌进了松软的泥里,一股子呛的泥腥味登时冲入鼻端。鼻孔嘴巴里全是污泥,狼川仍不肯屈服,依然一边咽着泥巴一边大喊:“该死!霍兰奚,放开!放开——”
空军少校伸手捂住了年轻的嘴。这不休不歇的叫喊让他十分烦躁。
茎[]身没入大半,因为被那处翻卷着嫩肉的小口死死咬住,每再推进一分都很困难,既疼也有快感。
这种强[]暴的行为确实有些粗鲁了。感受着那内[]壁的柔软滚烫,那双一直淡漠注视着的眼睛总算动了感情,变幻出一种极为温存又迷离的神采。霍兰奚扶着自己的茎[]身往外退了退,岂知刚一退出,本已趴伏不动的家伙又似活转了过来,他大喊出声:“他很温柔,他总是让快乐,他从来不会那么粗暴!”
强壮赤[]裸的身体微微一滞,霍兰奚猛地又一下挺腰向前,将已半退出的性[]器再次送入对方的底处。这次连一点儿余地都没留,两粒阴[]囊都挤贴了狼川的屁股上。
“就是这样!比不上他!”听着年轻不断重复着嘴里的话,空军少校面无表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就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j□j霍然一松,那根热物居然退了出去。狼川没料想到身后的男会突然停止了动作,庆幸之余,内里的空虚感又一并传进了心里。
他从地上爬起身,仰脸怒视身前的男。一对金碧瞳仁此刻大冒火光,这张白皙脸孔盖满了泥,污浊不堪得厉害。狼川将嘴里的泥巴全吐出来,又吐了两口混着泥浆的唾液,愤怒地喊:“所以不再喜欢了!上次是这样!就是这样!一点也不像他!”
眼里狂热的气息已经褪尽了,瞳仁透出一片模糊的白,眼眶却泛出骇的血色。霍兰奚弯腰拾起了自己散落地的衬衣与军装,动作缓慢疲惫,活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一滴温热的液体又落出眼眶,幸而他及时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眼睛,空军少校对身后的年轻说,“他是元首的儿子,是总指挥官,至少不用再担心会被绑上手术台……挺好。”
“等等……说什么……”狼川刚刚意识到对方似乎有所误会,可那个男已经走了。他穿军装的速度很快,可狼川还是看见了霍兰奚的后背,那里覆着一层奇怪的青绿色的东西。
就像这星球上爬满的地衣一样,他的背上也长出了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