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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甜到上瘾[娱乐圈] > 8.命根子丢了

8.命根子丢了

现在一见,不由得跟兔子见了狼似的,条件反射就站直了,乖乖叫了声:“岳灵姐。”

岳灵冷笑了一声:“不敢当。”

陈溪念见她这样,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低着头,打算绕过她去隔间里换戏服。

岳灵却伸手拦住了她。

陈溪念心里咯噔一声,不自然地笑了笑:“岳灵姐有什么事吗?”

岳灵对她心怀忿恨,但却碍着容景风,不能表露得像故意找茬的样子。

她指着陈溪念的右手,冷冷道:“你有没有常识?你这手腕上的银镯子,一看就是现代工艺,放在戏里头,难道不会穿帮?”

因为是沈豫礼给她的“定情信物”,这十多年里,陈溪念一直把这镯子宝贝得很。

被岳灵这么一说,陈溪念下意识将右手背在了身后,连语速都快起来:“没事的岳灵姐,上回我也没取,就是那样拍的。”

岳灵见她紧张兮兮的,当即冷哼了一声:“上次?上次那场可没拍到你的手,今天你是替我演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我知道,”陈溪念急得快要恳求起来,“可是片场人多眼杂的,我怕镯子取下来弄丢了。”

岳灵道:“那我可不管,你以为有六公子在,你就能为所欲为的,连拍戏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陈溪念的牙齿咬着下唇,脸都逐渐没了血色。

她们两个人其实长得很像,五官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岳灵的眼睛更为狭长一些,像是处心积虑的久了,一副工于心计的样子。

而陈溪念的嘴唇要更饱满娇小,只这一点,就比岳灵更漂亮。

岳灵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加上从出道起,就意识到自己唇形干瘪,是个薄命相。

连面相大师都说过,她这一生的气运,都要毁在这双眼与这张嘴上。

此刻她与陈溪念面对面站着,少女美且无辜的样子,被她尽收眼底。

——自己所渴望不及的,包括容景风,竟全都被这个美而不自知的陈溪念占了去。

她心头一时如热油烹着,当场就发作起来:“陈溪念!你别忘了,这部剧我也有注资,你要是不听安排,我大可以让你现在就走人!”

陈溪念对于无戏可拍,或是得罪人被雪藏,其实没有多大的概念。

她只是单纯被岳灵尖利的声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外面郑百余已经听见了声音,敲了门:“陈溪念?服装还没换好?”

她进退不得,岳灵的手已经伸过来,强行将她的银镯子褪了下来。

坚硬的银器在她手上刮出深长的红痕,连骨头都像要碎了。

陈溪念痛到了极点,几乎是立即失声:“不行!你把它还给我!”

岳灵一把搡开她,将镯子举在灯光下看了看:“成色还不错。”

她扭头看过来:“陈溪念,你不是家境不好么,怎么还有这样好品相的镯子?”

陈溪念被她重重推在门上,门把手撞在脊背,疼得她立时蹲下去,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岳灵只是高傲地瞥了她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郑百余在外面等着,见出来的人是岳灵,当即脸色大变。

他匆匆和岳灵点头招呼了一声,走进来一看,陈溪念也没换衣服,蹲在地上,像是在发抖。

“陈溪念?怎么回事?”

郑百余没有等到回答。

陈溪念抬起脸,面色惨白,皱着眉摇了摇头。

那只纤长如玉的右手已经迅速肿了起来,她忍着疼,低头看了一眼,泪水已经涟涟滚下来。

郑百余大惊失色:“这又是怎么了?”

他上前要扶起她,陈溪念的腰刚才被门把手撞得不轻,现在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只能撑着膝盖弯腰站着。

后面的脊背火辣辣的,陈溪念反手缓缓摸过去,就算隔着棉质t恤的料子,也能感觉到背上肿起来老高一块。

左掌心冰凉地熨帖上去,那块伤却犹如被烈火炙烤,戳心的疼。

纵使陈溪念小时候被妈妈体罚,也只是拿竹条抽手掌。

现在弄成这样大的伤,这种切肤之痛,她几乎快要挺不过去。

她一时间嘴唇都煞白起来,忍着眼前的阵阵晕眩:“岳灵姐去哪儿了?”

郑百余哎呀一声:“你问她做什么,”他顿了顿,“难不成你这样子,是她弄的?”

岳灵却突然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地:“陈溪念,那镯子你没这个福气戴,刚才我不小心失手,把它掉进池子里了。”

陈溪念单薄的身形晃了晃,哑声道:“你说什么?”

岳灵满不在乎:“没关系呀,镯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陈溪念看见岳灵那张脸,只觉得恶心欲呕。

她想到这镯子是沈豫礼送她的礼物,而他以后要是有了女友,这礼物就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回了。

一种令人绝望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宛如心中被捅了一刀,一时间激怒攻心,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一股力气,冲上去对着岳灵的脸就是一通乱抓。

岳灵狼狈地躲过去,被她奋不顾身的样子弄得骇起来,却又不想输了气势:“那你说,你不要钱,要什么?”

陈溪念气得呼吸不过来,连声音都在抖:“你的钱有多了不起?!你把镯子还给我!”

陈溪念已经是心如刀绞,背上和手的伤又剧痛难忍,她嘶喊着,禁不住哭起来:“你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啊!”

“我要怎么还给你,”岳灵躲闪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下水给你捡回来?”

陈溪念眼前一阵阵地发花,像是被提醒,瞬间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眼睛被不断涌上来的泪模糊住,连路都快要看不清。

她只想着该怎么办,跑到池子边上,没有多想就纵身跳了进去。

容景风早已经等在片场,看了腕表,离陈溪念去换衣服已经将近半小时,她还没回来。

——说不定她现在又是百般不情愿。

想起她小心翼翼的推辞样子,他眼里不禁浮上笑意。

却是远远的传来一阵惊呼,郑百余的尖嗓子已经叫了起来:“不好了!陈溪念投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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