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肃的脸上的表情变得焦虑不安,他宁愿伊甸朝着他发脾气,宁愿她大声的质问自己,也比现在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顾的好。
“你恨我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伊甸摇了摇头。
她没有理由去责备单肃,怪只怪曾经自己的天真。
“这几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继续问。
伊甸朝着他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他依旧不死心,继续的问着:“我能留在你身边吗?”
伊甸望着他,紧接着,沙曼便过来通知她需要开会的事情,是关于即将开始的赌术大赛的会议。
她没有再去管单肃的事情,甚至连一个招呼也没有打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在之后,回来的时候,单肃已经不见了。
大概还是会有那么几秒钟的失望,伊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告诉自己,这样就好了,却依旧止不住的难过。
……
伊甸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电视上看见安格斯出车祸的新闻,听说撞车者是因为刹车失灵,直接撞上了安格斯的汽车。撞车者当场死亡,而安格斯却因为抢救及时保住了一条命,不过一双腿却废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应该是报应吧?
伊甸这样的想法仅仅冒出来的几秒钟之后便立刻消失了,因为在她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
她让沙曼帮自己仔细的询问,她昨天离开房间,单肃还在这里做了什么?和谁聊过天?
很快,她得到了答案。
单肃在离开前曾和女立党中某个成员交谈过。
而恰好这个成员是知道伊甸这几年所经历的事件。
伊甸立刻让沙曼帮自己联系那个人。
很快,那个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