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觉得霁叶也是心大,都被人撬了墙角了,怎么还这么心平气和的来打台球。
“你要喝点什么东西吗?”梁辛问。
霁叶又吃了一块苹果,问:“要钱不?”
“废话。”梁辛翻了一个白眼儿。
“那我不喝。”
霁叶身上就那么几个钱,打一下午台球就能给耗光了,还买个屁的饮料。
梁辛上下打量了一下霁叶,感觉这人强势的很,个子又不矮,讲话也不娘,他和江季同在一起的时候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喂。”梁辛跟着霁叶身后上楼,“你和江季同你俩,谁在下边儿啊?”
霁叶险些被台阶绊了一个踉跄,转头问他,“我没听错吧,你问的啥?”
“我说你和江季同,你俩在床上……”
“啊呸……你他妈误会到太平洋去了。”
“……”梁辛委屈,可是当初明明是江季同拉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说霁叶是他新姘头的啊,“你自己亲口承认的,你忘了你点头了?”
霁叶想了想,“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给我来两杯饮料,我要喝光。”
之前江季同说自己帮他这个忙,以后来黑八的所有消费都包在他身上,现在是江季同报答自己的时候了。
梁辛却是越发搞不定这几个的关系了,无语的去吧台给他拿饮料。
不过也无所谓,他现在有了新的目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梁辛现在的目标人物是五爷,希望能和五爷一度春宵后飞上枝头做凤凰。
做不上一辈子的凤凰做一天的凤凰也满足,反正五爷又不缺一个床伴儿的钱。
霁叶开了两个小时的桌,去角落挑了一个顺手的杆子。
假期来打球的人不少,黑八现在至少是一个大型娱乐场所,除了有钱人来消遣,其余的也是混子居多。
拿霁叶隔壁桌上正在打球的那位来说,估计是又有钱又混,逼装的比天都高。
人家自带粉丝效应,打球的时候身后站了一排鼓掌的太妹。
每打进一个球太妹们就会欢欣鼓舞雀跃一番,不进球就喊“辉哥加油!”姑娘们一律都绑着一头黑色的小辫子,那么冷的天还穿着露脐装,像是非洲人民特有的风情。
大概是他的对手太瞎包了,装逼大户总是在赢自己都觉得无聊了,搭眼看见只有一个人的霁叶,便指了指他,“诶那个新来的,来陪爷打一局呗。”
霁叶自己包了桌,说在等人。
“等什么人啊,来,就一局!”大户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压在球桌上,“你要是能赢了我,这钱就是你的。”
霁叶沉默了。
贺丰羽问金铭今天下午有没有事。
金铭这边训练了一上午,本来想的是晚上去霁叶那里的,不过昨天被霁叶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还是消失两天让他静静吧。
金铭说没事。
贺丰羽是之前和金铭说悄悄话那男生。
“没事的话一会儿一起去打球吧,我觉得你今天上午发挥的特别好,回头再教我两招。”
“天天训练还不烦吗?”金铭问。
“有动力啊,想练的好一些。”
金铭点点头,“恩。”进了队里谁不想练的好一些。
“那走吧!”贺丰羽约了金铭好几次,这次对方终于答应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