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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黑化反派病弱妻 > 第24章 小黑屋

第24章 小黑屋

“既然安儿想留下,就留下罢,不过可不要害怕呢。”

松开傅潋的衣袖,井安后退两步,神情紧张的关注着事件的发展。

一直关注着井安的萧思黎此刻已然明了,抿紧的唇带着极致的愤怒,眼前这一幕让他犹如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自觉颜面扫地。

萧思黎动了,闪身自旁边士兵的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指向傅潋。

“大皇子简直欺人太甚!今日就让臣来领教一番!日后臣自当进宫向皇上请罪!”

傅潋眯眼看着愤怒的萧思黎,嗤笑一声,抚着手里的长剑,轻声道:

“不必日后,今日就用你的命来向我请罪吧。”

话音未落,傅潋就提剑而起,直奔萧思黎而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精,傅潋话里透出的意思瞬间让整个场面混乱起来。

与傅潋缠斗在一起,两人打的难分难解。

“铛——”

“铛——”

......

只有国丧才会响起的钟声印证了所有人心中的猜想。

“皇上——”

凄厉的哭声瞬间响彻整个将军府,所有人面对皇宫的方向跪倒在地。

萧思黎猛然一愣,心神一分,便被傅潋一剑削去左小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萧思黎脸色瞬间苍白,咬紧牙关并未叫出声,仅余的一只手捂着伤口,单膝跪于地下,剧烈的喘息着。

萧思黎喘息着抬头看向傅潋,面色苍白而凝重:

“你...你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未将心里的猜想直接说出口,以此来看,此事已然尘埃落定,眼前的大皇子势必会是下一任的皇帝,自己虽无惧一死,但自己身后还有将军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

“先皇病逝前,已立下遗召,将皇位传于大殿下,待先皇事宜一切妥当,便会举行登基大典!”

自门外进来的傅闻宗率先回答了萧思黎的问题。

说罢,傅闻宗扭头恭敬的冲着傅潋行礼,才又道:

“大殿下,还请您回宫主持大局。”

扯过怔愣在原地的井安,傅潋起身向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单膝跪地狼狈不堪的萧思黎,脸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眼底隐隐透出兴奋的光芒。

想要彻底摧毁一个人,最为高明的手段是将他高高捧起,再让他跌落泥里,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一路无言,井安跟随着傅潋进入皇宫,整个皇宫都笼罩着凝重悲戚的气息。

井安在这一片悲戚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侧头看向神情漠然的傅潋,有些不死心的问:

“他...真的死了吗?”

盯着井安的双眸,傅潋眉尖微挑,带着一丝凉薄。

“安儿以为呢?”

似是而非的反问让井安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想。

“他...是不是还在?”

“安儿想他在,他就在。”

“可...那尸体...”

傅潋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井安的唇上,趴在她耳边温柔呢喃:

“嘘...这是个秘密。”

这一番话让井安止不住的有些雀跃,只要陆锦胤还活着,就意味着目前傅潋只是夺位而已,并不是原剧情中的弑君夺位,这就证明一切还有改变的可能!

这让井安松了一口气,心中稍稍安定一些。

此时自己的身份待在皇宫里并不合时宜,意识到这一点,井安正欲开口让傅潋送自己回太尉府,却被傅潋突然的一掌劈在后颈处,瞬间便晕了过去。

傅潋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过去的井安,让身后跟随着的下人们退下,才半垂下头轻轻蹭了蹭井安的脸颊,而后直起身子,抱着井安一路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青鹭早早便接到通知,在冷宫内等候傅潋的到来。

轻柔的将井安递给青鹭,傅潋才伸手抚着井安的脸颊,低声呢喃:

“你瞧,把你放在外面总有人打你的主意,太不让人放心了,安儿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也只能是我。”

默默的看着井安许久,傅潋才站直身子,微微抬手,低声吩咐青鹭:

“好好照顾她。”

青鹭拱手:“主子放心。”

随即傅潋转身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开始处理皇上丧礼的各种事宜。

傅潋的动作极快,不过短短两天,京中已经开始戒严,百姓们百日内禁婚假礼乐,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白绫,整个京城笼罩着一层肃穆。

钟声一直未曾停歇,皇上驾崩,京城周围各寺庙宫观皆要敲丧钟三万下,以示悲戚。

单怀婉在得知皇上突然驾崩后,瞬间便昏死过去,陆锦胤的突然驾崩给了所有后宫嫔妃重棒一击。

自古以来,皇上驾崩,除皇后外的所有后妃皆要为皇上殉葬。

朝中的大臣具是一身素服,满脸凝重悲痛的急匆匆的入宫。

以傅潋为首的诸位皇子皇女们及后宫嫔妃,此刻皆跪于广场中,为皇上祈福,一众大臣也都跟着跪在广场内。

按照祖制,但凡国丧,所有皇室成员及朝中大臣,都要在广场内跪满三天,待三日后请先皇入皇陵后,便可为新皇举办登基大典,以此迅速安稳民心。

闻人靖宇跪在人群中,低垂着头心中满是忧虑,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也不知安儿此时是什么情况。

直到此时井安才将将醒来,虽说傅潋下手并不重,但奈何井安身娇体弱,足足昏睡了一整日。

小巧的房间内布置优雅奢华,但却连个窗户都没有,显得有些昏暗,只有烛光闪烁散发着微光,房间内一片寂静,似乎只有井安一人。

诡异的情况让井安抿紧了唇,微微侧头扫视四周,却没有任何痕迹表明这是在什么地方。

自己这是被囚禁了?

犹自想着,井安下意识的抬了下手,腕间隐约传来的不适感让她垂头看去。

一个制作精美犹如手链的镣铐紧紧扣在井安的腕上,手链连着一条极长的锁链,另一端牢牢的锁在床角处,微微一动,垂在地下的锁链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抬眸看了眼密不透风的房间,又垂首盯着扣在手腕上的手链,眼前所有的这一切都清楚的告诉她,自己被傅潋囚禁了,成了缸里的鱼,笼中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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