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雨你可算是醒了。”
瞧见簌雨醒来,掌门连忙握住了她的手,满脸是掩饰不去的担忧。
“小白,小白呢?”
簌雨抓住了掌门的手,带着些许希冀的问道。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小白被人劫持走了。
掌门夹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忍心,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簌雨一下子如遭雷劈,莫非之前的事情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簌雨摇摇晃晃的就要起来。
“你要去哪里?”掌门担忧的目光一直在簌雨身上。
“我要去找小白。”
“就怕你没命去呢。”云海门掌门压低了声音说了句。
“爹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有小白的消息。”
“傻女儿,爹怎么会有?”
掌门略微低下了头,掩饰住了眼里的暗芒。
簌雨失魂落魄的坐下,“小白脑子不清醒,他还那么小,他该有多害怕,他都没离开过我。不行,我要去找回小白。”
“你冷静些。”云海门掌门一下子把簌雨劈晕了。
“掌门,这——”一个弟子忍不住开口。
“让她好好睡一觉。”
谁都没看到云海门掌门被阴影遮住的脸,竟带了几分阴邪。
临渊和花畔都在梵古调养着,一人占据一个洞府。
岂料外面突然一道黑气窜了进来,正朝临渊面门袭去。
临渊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躲不闪,背后的长剑猛地出鞘。
只见剑光一闪,黑气仿佛是受了重伤,就往洞外逃窜去了。
临渊随即跟上,在这门派里居然还能有这种邪魔。
一定要抓住,以除后患。
那黑气到了门派议事厅,就不打算逃了。
临渊凭空落下,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那黑气刺去。
“杀了我,你定会后悔。”
那黑气毫不畏惧,发出呕哑嘲哳的声音,就像个破锣子一般难听。
“不杀你,才会后悔。”
邪魔外道,人人除而后快。
临渊手腕一翻,剑光一闪。一股冲破的剑气迎天而起,有雷霆万钧之势。
那团黑气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肆无忌惮,一下子就被刺死了。
“国师,你居然杀了掌门!”一群穿着云海门的弟子突然闯出来。
临渊皱起了眉头:“你们在说什么?”
“难道那不是你杀的吗?”
弟子指着那边,临渊的剑所在之地,那里的剑气还很明显,分明就是他的。
临渊转过头,刚才的黑气已经变成了掌门,没有一点邪魔歪道的气息。
怎么会?
不可能,他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追逐的黑气。
也没有了......
“爹!”
簌雨刚醒来,就发现爹倒在血泊之中,旁边还插着她最熟悉的剑。
“圣女,就是他杀的。”一个弟子指着临渊情真意切的说着。
“不可能的,大师兄不会这么做的。”
簌雨根本就不敢相信大师兄会做这种事,定是他们看错了。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小白,失去了一个爹,她不相信大师兄会做这种事。
“我们这么多弟子都看到了,我们也不愿意相信国师会这么做。”
“大师兄不是你对吗?”簌雨还是不愿意相信,抬起头问道。
“我杀的是邪魔歪道,掌门不是我杀的。”
“你还敢说不是,那剑不是你的吗?”那弟子瞪红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临渊。
“我只说一遍,不是我杀的。”
“别争执了,那不是掌门。”
花畔从空中飞下,宛若照亮了整个夜晚,也照亮了临渊的心。
临渊朝花畔看去,花畔反手握住临渊的手,稳稳的站在他的身旁。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弟子想也不想反驳。
“你一直怂恿是何居心,你以为你的皮相再相似,还能瞒过我吗?”
花畔嘴角微挑,丝毫不惧。
临渊一下子明白了花畔的意思。
那弟子心虚的缩了一下,然后大声道:“这分明就是同党!”
“哦——我可不是你们云海门的人,你以为你吓得住我。”
花畔红色的灵力一出,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袭向了那个弟子。
那个弟子直接拉了旁边一个女弟子前来挡,岂料背后被临渊一剑刺穿。
在所有人还来不及震惊之下,变成了一团黑气自爆了。
“竟有邪魔藏身于此,看来师兄定是被冤枉的。”
簌雨一锤定下。
虽然父亲生死未明,但是定不是师兄杀的。
然而事情又突发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