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政一看,觉得没有什么太了不起,和他商家的赫赫历史、出类拔萃的历史名人,不在一个档次。
至于以后的前瞻,一个没有历史底蕴、在政坛看算刚刚起步的年轻人,能有什么作为?
如果顺利,他的一生的政治生命,也到此止步了。
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丢官入狱甚至丧命都有可能。
尤其是和商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卯,他三长两短的风险,无限增大。
只因为他抓住了那个不争气的孩子,以此为威胁,我才不得不和他虚以委蛇,否则,我才没有时间理他!
我每天的党政军大事一堆,够我忙和的了;再说我也私人生活,打理那个空间保证其正常运转也是要花费时间的!
“还是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对我那犬子开一面,免除死刑,让他免除牢狱之灾,我会在边界划分全力配合你,如果犬子能很快回家,我保证在厘定边界界限的时候,一切以你的意见为准,这个条件你是否满意?”
商子政看来已经有了定见,也没有绕圈,直接亮出了底牌。
这倒不是他懂谈判艺术,而是太懂了,来了一个大而化之,繁而简之,直接给出最大的优惠。
其实,他这样的做法看以大方,实际他早算清楚了。
边界的事情,大框框早定了,他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不过,他不能反对,百里良骝也必须受这个大框框约束,不能框外,至少不能太框外。
在这个大框框基础,他是想占便宜,这气人不气人?
二把手的工作不是他的主业,而是他的副业。
我才和他的副业持同等水平!
现在也看明白了,他是一个稳坐钓鱼台!
在划分边界这件事情,他稳稳地吃住了我。
多得一些土地更好,不多得也没有关系,这个条件对他吸颖力真心不大。
虽然不是太有效果,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还是决定尽最大的诚意把这个礼包送出去,至少能改善关系。
于是他说道:“没问题!我立刻给你发过去一个正式的确认,说明我们的立场和态度。”
百里良骝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