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莫文哀终于放弃了，扭过头不去看她，“算我输给你了，姑奶奶。亲你就亲你吧，不过可不能碰嘴，我只吻你脸颊或额头，你自己选。”

莫文哀心说：我就当是吻了一下亲妹妹的脸颊，问题应该不大。

牧灵心说：你个没良心的死家伙！在我的噩梦世界里跟天蝎连孩子都生了，现在只不过让你主动亲我一口，就怎么难？哼！等着吧你！姑奶奶自有法子对付你！

但她表面却笑嘻嘻的，一脸的无害，只说，“那行，就吻我脸颊吧！不过你可要认真一点，可不能敷衍了事！姑奶奶可从没让男孩子亲过脸，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珍惜你个鬼啊！”

这句话莫文哀可没敢说出来，牧灵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她可不会管你身处何地，什么情况，只要她不开心，就绝不会配合你行事。

即便此处是幽冥世界也一样！

所以，现在莫文哀已转身直面她，凝视着她。

许是心中对牧灵少了儿女之情吧，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即便只是这样看着她，即便只是亲她的脸颊而已......

也依然，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

他这才缓缓的将脸凑过去。

牧灵看似大大咧咧，对什么都满不在意，但此刻真正等到莫文哀要主动吻她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微微低下了头，脸有些红红的，十指绞在一起。

“啵......”

莫文哀终于吻在了她的左脸颊上。

牧灵深深的埋下了头。

莫文哀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之后，心里也不知是何感受，微微的侧过头去，但很快又回过来看着牧灵。

他便出乎意料的发现牧灵的脸居然出奇的红。刚才把他扑倒，嘴对嘴一顿乱吻乱亲，事后脸都没怎么红。

他心说真是个古怪的姑娘。

不过他又觉得这或许才是正常姑娘家的反应与感受吧。像红蝶，红蝶的心理与思想，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姑娘家的范围，到了一个莫文哀几乎无法越过的对岸。

但她看上去，又总是让人觉得她似乎什么都没有想，没有考虑。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该有的姿态吧。或许吧......

话说回来，在现实世界中，红蝶也是绝不会让莫文哀亲的，更不可能主动去亲莫文哀。至少现在不可能。

所以才说，梦里什么都有。

“你发什么呆呀！”牧灵的脸已没那么

红了，微微抬起头看莫文哀。

“哦......”莫文哀回过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对牧灵道：“我们快去找蝶姐姐吧，我们三个既然是一起来的，就要一块儿回去，少了哪个都不行！”

“你的伤确定不要紧吗？”牧灵关切的问。

“问题不大。”莫文哀道。

“还说问题不大。”牧灵低声说。便反手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对莫文哀道：“这个专治内伤的，你把它喝下去，一会就见效。”

“嗯。”莫文哀接过，拨开塞子一口喝了下去，冰冰凉凉的什么味道也没有。喝完便将瓶子还给了牧灵。

牧灵收起，直视他的眸子，微微笑着对他说，“你的蝶姐姐可有对你这样好？可有我这样心疼你？”

“我......”

莫文哀语塞，转过了身，甚至已低下了头。他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复杂。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他才说，“我能理解她，牧灵，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对我的好，我也都知道。”

牧灵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是何感受。她看着莫文哀的背影，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后便愉快的笑了起来，跑到莫文哀的身前，一张笑脸盯着他看，“干嘛啊？一张苦瓜脸？还找不找你蝶姐姐了？”

莫文哀的愁颜终于也舒展了，微微笑道：“找！我们现在就去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