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两个女人就要坐在莫文哀的大腿上，红蝶的性格是，碰到这种情况虽然我不开心，但我还是忍你，事后再算账，到时你就知道了！但小鱼则不同，小鱼常年在这遍布豺狼虎豹的城主府中摸爬滚打，为了生存早已熟练的掌握了“见势而为”与“捉住机会”！

她见这两个“敌人”就要“得逞”，当下就什么也不怕了，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吃人恶鬼！立时就站了出去，昂首挺胸，对那两个女子郎朗说道：“城主命我伺候莫公子，小鱼可不敢有丝毫怠慢。这斟酒倒茶，伺候客人的事，就不劳烦二位了。莫公子也早已习惯了让小鱼伺候，你们走吧。”

这一番话，说得出人意料，说得那两个前来伺候莫文哀的少女都蒙了。就连莫文哀，目光也不禁停留在了小鱼身上，心中对这个姑娘甚是赞许。

而小鱼，见那两个女子还不愿退去，站在原地发愣，她索性就将怀中抱着的黑猫放到地上，直接坐在了莫文哀的腿上，帮莫文哀倒酒，将酒杯伺候到莫文哀的嘴边，喂他喝酒，然后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像只小猫。

在这种情形之下，小鱼深知莫文哀是绝对无法拒绝的，此时可不比那时在屋中。这，就是所谓的机会了！只要抓住，往往就能事半功倍，达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那两个女子也总算有些死心了，为难的看向卢长山，寻求他的意思。卢长山对突然冒出来说那一番话的小鱼，也有些意外，不过却也不在意。他对那两个少女使了一下眼色，两人便识趣的走开了。

而红蝶，见到这种情况松了口气。但同时，对此时坐在莫文哀大腿上的小鱼，又总觉得有些刺眼。事后反应过来时，她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但红蝶的性格以及“特性”（健忘又会间歇性的失去近两天的记忆），从来都不会去细思这些问题。

小鱼算是锋芒毕露。不过红蝶却也没将她放在眼里，如果此时换做是牧灵女的话，就又另当别论了。

“谢谢。”莫文哀忍不住低声道。

“我知道你为难，这是我应该做的。”小鱼柔声道，乖顺得就像被她抱在怀中的小黑。

“好好......”卢长山也不去计较叫来的那两个少女被小鱼赶走一事，看着小鱼与莫文哀，朗声道：“既然你代替了她们伺候莫公子，那她们所要做的事，自然就由你代劳了。现在还请你喂莫公子吃肉。”

“不！”小鱼坐直了身子，又倒了杯红酒喂莫文哀喝，而后道：“现在还不到这个环节！既然莫公子遵照你的意思做了一件事，那么现

在应该就轮到莫公子发话了，难道不是吗？”

“你这卑贱的丫头，我倒是小瞧了你！”卢长山皱起了眉头，瞪着小鱼看。

小鱼却不搭理他，善解人意的问莫文哀道：“公子，你想问他什么，尽管问！”

莫文哀及其赞许的看向小鱼，温柔的一笑，目光又转向卢长山。他本想问丘城主躲到哪里去了，但转念一想，反正这只老狐狸也无法离开无月之城半步，捉住他是早晚的事。反倒是寒山黑鬼，令他十分在意。因为此刻莫文哀在卢长山身上只能感应到寒山黑鬼一丝丝及其薄弱的气息。

这并不能让他确定黑鬼还在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身上，因为被附身过，即便黑鬼现在已经离开了宿主，留下的气息短时间内也不会散去的。

所以，莫文哀最终第一个问题，还是选择探听黑鬼的下落，严肃的问他道：“寒山黑鬼现在是不是还在你体内？”

莫文哀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看，他却目中无人及其轻浮的笑了起来，“嘿嘿嘿......在！当然还在我体内！不然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怕你们？”

莫文哀盯着他看，却不开口，心下说这个男人说的话并不可信，极有可能是在这儿拖延时间。不过即便他们暂时躲开了我们，天大地大，又能跑到哪儿去？这世上除了这无月之城，岂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拖延时间又有何意义？

卢长山看出了莫文哀的疑虑，用嘴巴咬住少女挂在小刀上的一片肉，咀嚼着一口咽下，满嘴沾满鲜血。他也不擦，忽猛地用力扯开了上衣，露出了小麦色结实的胸膛。

莫文哀三人定睛看去，眉头立时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