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里亮起了灯。朱大牙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他往屋里一瞧,那场景,把他惊呆的眼珠子快要蹦了出来。但见炕上的两道人影麻花似地缠在一起,那男人的手还在不停地上抹下探。朱大牙仔细一瞧,炕上的男人正是村长。
事后,沈寡妇打扫战场,村长也从炕上坐了起来,好像要走人的样子。吓得朱大牙一个箭步翻墙而出。他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满脑子是沈寡妇白花花的身子。他久久不能入寐,索性下了炕,倒上一杯白酒喝了起来,直到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朱大牙才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出了屋门,抗起锄头欲去地里锄草。他刚走出院子,已是满脸大汗。他嘟囔道,天气这么热,过几天再锄也不迟。想到这里,他返回院子,放下锄头,去了村里的副食店。他赊了二斤白酒、一斤花生豆又回到家里。
朱大牙倒上白酒就着花生豆自斟自饮起来。院子里,知了伏在树上嘤嘤鸣叫;几只小鸟戏谑打闹。朱大牙喝的两眼发红,像只发情的兔子。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老母jī进入他家的院子刨食。朱大牙眼前一亮,贼笑一声。他从桌子底下拿起一挂鱼网,用手一网就扔了出去。那只可怜的老母jī正好被鱼网套中,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到了晚上,朱大牙拎着那只老母jī去了沈寡妇家。
“嫂子,在家吗?”朱大牙进了院子,轻轻问了一句。“哟,是大牙兄弟,快进屋。”沈寡妇说着从屋里走了出来。“嫂子,俺想借个针线用用。”“噢,进屋再说。”朱大牙随着沈寡妇进了屋。
来到屋里,沈寡妇这才看清朱大牙手里提的那只老母jī。就问他:“咋还提着只jī啊?”朱大牙说:“俺养的,也不下蛋了,送给你算俺孝敬你的。”沈寡妇嬉笑着说:“无功不受禄,俺可享受不起。”朱大牙瞥了一眼大炕,昨夜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他感觉血yè在加速流动,嗓子有点干渴。他把jī放在门后,直起身子对沈寡妇说:“要不,你帮俺做个事,不就扯平了?”沈寡妇问:“啥事?”这时,朱大牙向沈寡妇靠近了一步,然后说:“你陪俺睡一觉。”沈寡妇一听,脸sè愠怒。她说:“大牙兄弟,这种玩笑话可不能乱讲,俺可是正经人家。”“正经人家?村长那‘家伙’挺好用吧?”朱大牙反问道。沈寡妇一听“村长”二字,心里抖动了一下。她心想,她和村长的事莫非他知道了?但不管如何,她坚决不能承认。沈寡妇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朱大牙指着炕说:“就在昨儿夜里,是谁叫的比猫还欢?说着就抱住了沈寡妇。沈寡妇奋力挣扎,抄起一把菜刀欲砍朱大牙,吓得他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沈寡妇就把昨夜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村长。村长找到朱大牙,把他踢了两脚,并恶狠狠警告他:“若再打沈寡妇的主意,俺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从此,朱大牙消停了一阵子,但他咽不下这口气。这天,朱大牙把沈寡妇堵在了地里,他死死地按住了沈寡妇,并把她的衣服扯开,雪白的杜皮露在外边。朱大牙指着她的杜皮说:“你若不从或者再敢告诉村长,俺就把你的肠子挖出来。”吓得沈寡妇面如土sè,渐渐地失去了反抗。
日子一长,朱大牙有了换换口味的想法。年轻漂亮的宝来媳妇进入他的视野。宝来常年在外打工,就他媳妇和孩子在家,并且独住一个院落。是夜,朱大牙潜入宝来家,强把他媳妇“睡了”。朱大牙完事后,哼着小曲美滋滋地回到家中。他躺在炕上品味着刚才销魂的那一刻,就听得一阵阵急促的警笛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