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她被叫进露易森医生的办公室。凯勒医生在那里。艾什蕾将出院,并回到她在库柏蒂诺的家,在那里已经跟一位法院认可的心理治疗医生安排好了定期的治疗和评估。
露易森医生说:“呃,今天就是那个日子。你激动吗?”
艾什蕾说:“我很激动,我很害怕,我很……我不知道。我感觉就好像一只刚获得自由的小鸟。我感觉我在飞翔。”她的脸容光焕发。
“我很高兴你要走了,可是我……我会想念你的。”凯勒医生说。
艾什蕾握住他的手,热情地说:“我也会想念你的。我不知道我如何……我如何才能感谢你。”她热泪盈眶,“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她转向露易森医生。“当我回到加利福尼亚时,我会在那里的一家电脑公司找一份工作。我会让您知道我的工作情况,以及我的门诊治疗进展情况。我要确保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再发生在我身上。”
“我认为你没有任何事情好担心的。”露易森医生向她保证。
当她离开之后,露易森医生转向吉尔伯特·凯勒。“这补偿了许许多多没有成功的病例,是不是,吉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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