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刚还真不敢得罪红姐,他老爸的人脉,在部队里还有一点,社会基本是归零了。
最要命的是,红姐和冯大师的关系,他看不懂,总感觉不是单纯的朋友。
最近他没见两人在一起,很可能是闹了点别扭——没准是因为那个初的班长。
刚才冯君简单打个招呼离席而去,徐雷刚都在猜测:是不是因为红姐在外面?
所以他一直没敢出去敬酒,打算多喝两杯之后,仗着酒意问问她。
结果她现在要让自己送她回家,徐胖子能有别的选择吗?
他也喝酒了,连代驾都没叫,直接叫了一辆迪迪,把红姐送回了粮食局,她坐后面他坐副驾驶,一路两人都没说话。
打车回去的路,徐雷刚拨通了冯君的电话,“大师,刚才红姐让我送她回家,我已经把她送回粮食局了。”
“哦,”冯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她也真是的,你没说包间里都是你亲戚?”
“说了啊,不圈子里有人发话,不许买来自伏牛的玉石。
十有八九,是窦公子或者是叶少的手笔。
当然,京城的能人多了,谁也做不到一呼百应,不卖窦公子账的人也有,可既然他放出了这样的风声,大家接触到来自伏牛的玉石,肯定会借机压价和压款。
袁化鹏的意思是,我可以帮着卖,但是这事儿不能急,否则会遭受损失。
如果冯大师愿意的话,他可以让西疆的朋友帮忙联系贷款,没错,玉石是可以抵押贷款的,但是全国只有西疆有这业务,连京城的银行都没有。
若是拿给那些不正规的贷款公司,倒也能操作,但是贷款利率会很高。
徐雷刚得了这个回答,觉得实在无法向冯君交差,想了一想,联系王海峰喝酒。
王教练跟徐胖子不算很熟,不过两人都是二代,找一些共同的话题也不难,吃喝之,徐雷刚把自己的苦恼说了一下。
他的本意,是想让对方帮着联系一下红姐,看那边是什么说辞,为什么许久没有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