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跟皇甫无瑕要这个戒指,其实就是为它要的,花花身子小,拿个纳物符都不方便,多数时候都是把纳物符藏起来,需要的时候才会取出来。
而且那纳物符,终究是有使用次数的,蝴蝶已经是炼气期了,也不能太跌份儿不是?
不过冯君见它这么上心,又想到它屡屡骂自己“无耻”,眉头一皱发话,“这个戒指……我也很喜欢啊,还想送给张采歆呢。”
花花有点郁闷了,“送给她干什么,古佳蕙多好?送给古佳蕙吧。”
它跟古佳蕙,真的是对了眼缘,不仅仅是乙木体质的吸引——当然,她的体质肯定是重要的诱因之一。
反正它有信心,只要古佳蕙能拿上这个戒指,它就也能蹭着用一用——没准能直接要过来。
“张采歆会很快进入炼气期的,”冯君振振有词地回答,“想看到古佳蕙进入炼气期,那就有得等了。”
花花据理力争,“古佳蕙是乙木体质,进入炼气期也会很快,起码比你那两个女人快。”
“我跟你说张采歆,你说什么红姐和梅老师?”冯君一句话就一句,“我自问跟小有清虚之天素无交情,不知道长此来何意?”
蜕凡七层左右看一眼,“此地不是谈话的场所,可否换个地方谈一谈?”
“那就抱歉了,”冯君波澜不惊地发话,“我暂时没有时间接待……”
“咦,”关山月出声了,她放下车窗看着对方,“敢问可是北河道长?”
中年道士看她一眼,又抬手一拱,“二十年不见,关小友已然成为关主持,却是风采依旧。”
“你少说客气话,”关山月却是不吃他这一套,“合着二十年前我就这么老了吗?”
然后她又看向冯君,“这是王屋北河道长,自小修道,现在应该已经七十出头,是王屋洞天的耋老,就算茅山唐天师见了他,也要尊一声道兄。”
“不知是北河道长,还请恕罪,”冯君抬手拱一拱,倒是够客气,但是下一句话,就令人哭笑不得了,“有预约吗?”
北河的脸色有点发黑,他名声在外,何曾被别人这么对待过?
他就算见武当掌教,龙凤山当代天师,也不需要预约。
不过对方风头正盛,近半年里在道门红得发紫,他也不好太较真,只能强按着性子回答,“冯小友天纵奇才,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就算想预约,怕也是徒劳,不得不来撞大运。”
冯君还待说话,周围已经有人发现了他,纷纷上来围观,还有人拿出手机来拍摄。
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在别人的朋友圈刷屏,所以只能点点头,“好了,有话回头说,我一会儿派人出来接你……车上已经坐不下人了。”
后座其实还能挤下人,但那是两个女道姑,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过去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