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有一个朋友,他具有一种不可避免的想要去了解生命的冲动,他母亲告诉他说:“如果小鸟和蜜蜂在它们结婚之前做爱,上帝会杀死它们。”另外一个朋友在她开始有生理周期的前面七年里,她以为她在垂死。
我们被告知的故事是荒谬的,但是它所造成的感情创伤是很可怕的。
我们压抑我们的感情、情绪和思想,因此我们变得歪曲了,我们变成不真实的动物,完全跟周遭的世界失去和谐,我们变得很混乱,而且不快乐。
因为我们无法静心,所以奥修创造一些情况让静心发生在我们身上;因为我们有压抑的负荷,所以他创造出一些情况来让深深的洗涤发生。这个情况他称之为动态静心。
虽然为了不同的目的,奥修给予不同的人很多种技巧,但动态静心是最主要的。
动态静心是在早上空着肚子的时候做的,前面三个阶段各10分钟,后面两个阶段各15分钟。
第一个阶段是深而且快的不规则呼吸,整个身体都投入,借着一些我无法了解或解释的内在过程,多年来的压抑所造成的紧张和情绪的障碍都从潜意识释放出来。
在第二个10分钟里面所释放出来的东西会浮上表面,当它浮到意识层面上的时候,它就可以被丢到空中,你就在中间,而在你的周围,你的“头脑身体”在笑,在哭,在尖叫,在舞蹈,在跳跃,它是一种重新经验。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也不管为什么,但是我从我自己的经验知道,一旦你重新活过或重新经验那些影响着你的过去的创伤,你就能够免于它,它会消失。
在我两个月大的时候,我母亲过世了,在我来到奥修这里之前,我有很多内在的心结都可以归根于这个原因。有一次,在第二阶段的时候,我倒在地上,就好像在她过世之后,一个两个月大的婴孩在那里又哭又踢,抓不到母亲的乳房。
对我来讲,那是一个很大的发泄,在那次发泄之后,大多数可以追溯到因为我母亲的死所产生的问题都突然消失了,我已经可以免于它们。
要平息我们的头脑需要很多的能量,比平常在我们里面流动的更多的能量。动态静心的第三阶段是跳跃,并且喊出苏菲宗派的咒语“护!”这个声音打击在我们的性中心,将它打开,而让我们的能量往上流。向下的能量是为了性,向上的能量则导入静心。
在这个阶段结束的时候,我们会听到“停!”当我们听到喊停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处于什么样的姿势,我们都必须停格15分钟,让能量流动、循环,在我们里面运作,而我们保持觉知。
最后一个阶段是庆祝——高高兴兴地唱歌、跳舞,或者只是静静地存在,处于庆祝和感谢的气氛之中。
就像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一样,你投入多少在动态静心里,你就可以收获多少。有时候当我真的很努力去做那两个活跃的阶段——呼吸和喊“护”的阶段,那么在第四阶段——被动的阶段,我就能够经验到完全的静止,一种很深的宁静,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喜乐。
在这个阶段,“心理身体”被净化了,有很多压抑消失了,你就变成新鲜的。你的能量处于顶峰,而你只是存在,宁静的、觉知的,你处于静心之中。
奥修说,这就是跟神性会面的片刻,他说自我随时都可以抛弃,那个片刻随时都可能来到。
我刚才的描述只是这个静心的一小部分,它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好处,它不仅可以去除你的障碍而带给你宁静和喜乐,它还能够帮助你变得归于中心,以及使你更觉知到你自己的本质和你周围的世界,它同时能够帮助你将自我分离出来,而使你对头脑的诡计更警觉。你会变得开始观照,开始观察你自己,然后了解到,真正的你并不是你的身体,也不是你的头脑,真正的你超越这两者。
奥修是一个各种状况的师父,他所创造出来的每一个情况,包括动态静心,是要用来帮助你平息头脑。他说:即使他的谈话也是要使我们宁静。当我们将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聆听他的演讲,内在的lún子就会停止转动,甚至连他的演讲也是一个情况。
奥修使他大部分的追随者保持忙碌——处于各种情况之中——当他们来到印度的时候。每天早上6点到7点有动态静心,10点到11点半有苏菲舞,5点半到6点半有亢达里尼静心。除了静心营之外,有超过50种不同的静心团体可供选择。来到这里的人也可以在社区里面或外围工作——在花园,在办公室,在出版部,或是在书局工作……
你会被送到什么地方,或是要创造出什么样的情况给你,那要看你的需要而定,你也可能不被送到任何地方去。
当我首次来到他这里,我最大的障碍之一就是:现在时我来讲不存在,我生活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一方面担心已经死掉的过去,一方面又幻想着不存在的未来。
奥修把我送到一个农场,他们要在那里建立一个社区,他给了我如下的忠告:
“如果你在锯一块木头要盖一个茅屋,那么你就专心锯木头,忘掉茅屋,它或许永远不发生,只有木头是真实的,要完全投入那块木头。”
为了一大堆理由,我变得无法克服,所以在三个星期之后我就离开了农场而到度假胜地果阿(goa)去。
在我离开农场要去果阿的途中,我看到了奥修,他没有判断——他从来没有——只是爱、慈悲和了解,当我们在谈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一个顽皮的小孩,但是当我离开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顿时掠过我的脑海,他说:“我会在果阿跟你在一起。”
他的确在,它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够看到它,但是在果阿,有一些真实的真理、知识或智慧开始出现在我身上,它变成了我里面不可磨灭的一部分,我开始觉知到时间是一个幻象。
时间并不存在,它只是自我的一个参考点,它是自我所需要的一种食物。过去是死的,它只是记忆,它是头脑的一部分,头脑会改变它所喜欢的东西来适合它自己,记忆并不是真实的存在,未来也不是真实的存在,未来只不过是未满足的欲望的一个投射,只有当下这个片刻存在,时间不存在。
他曾经说过,除非时间的观念消失,否则自我不可能消失。它需要两个情况,但是奥修帮助我达到一个点,达到现在那个奇迹般的东西能够发生的点。
当这种情况发生——它是一个发生,而不是努力的结果,每一件事都会改变。我的整个能量是从负面的转为正面的,爱开始在我里面开花,我在自然界所看到的韵律跟我里面的韵律是一样的——同样的山峰和山谷,同样的黑暗和光明,我了解到每一样东西都互相有联系,个人是一个幻象,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是一个持续的流;我了解到生命是没有目的的,没有什么事要达成;我很清楚地了解到,要像白云一样随着生命之流流动的话,自我必须消失;我了解到自我是所有冲突和所有痛苦背后的因素。
突然间,我的过去离我而去,它已经不复存在,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引起我的懊恼,因为它事实上并没有发生在我,它只发生在我的头脑或我的身体,但是并没有发生在我。
仍然会有心情的起伏,会有高cháo和低cháo,未来还会溜进来,但是过去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有一天也会消失。
当我离开果阿而回到普那,我去花园看奥修,当我走过草坪,他说:“我有跟你一起在果阿。”
我首次开始——刚开始——了解跟师父一起下功夫是什么意思。有一次他说:“一个师父会像影子一样地跟随着你。”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是他一直都在——跟着我,引导着我,我开始越来越清楚地可以听到他。
他讲了一个关于一些小学生的故事,老师问他们在家里都帮些什么忙,有的回答说帮忙洗碗,有的回答说帮忙铺床等等,但是有一个小男孩回答说:“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只是保持不在大人旁边碍手碍脚。”
要做到这样很难,因为自我一直都会想抗争,但是我正在学习不要碍手碍脚。
还有一点关于奥修的事我觉得迟疑而不敢提,因为西方人听起来或许会觉得奇怪,但是你可以自己判断。
可以了解的,奥修多多少少是一个隐士,他跟一些亲近的门徒生活在普那一个宽敞的平房里,也在那里工作,很快地,有比较大、比较现代的平房会盖起来,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愿意到西方去访问。
他很少谈到他自己,在你看书的时候或许也会注意到这一点,关于他的事情知道很少,但是奥修有一个门徒几年前拜访西藏的一个僧院时,曾经谒见过喇嘛卡玛帕(lama karmapa :西藏大宝法王)。他说:
“卡玛帕手中拿着印有奥修照片的小匣子,然后用他的前额去碰触它,说:‘他是在印度自从佛陀以来最伟大的化身,他是一个活佛。’”
卡玛帕还说,奥修两世之前曾经是他们最伟大的化身之一,他的黄金雕像被保存在“化身堂”,藏在西藏。
奥修本身只谈到他前世在西藏活到106岁,他本来在21天的断食之后就要放弃身体,但是在最后三天,他有一个门徒杀死他,好让他能够再被生下来继续他的工作。
奥修的母亲描述说,他刚被生下来的前三天既不会哭,也不吃东西。奥修本人说:“在这一世,那三天已经被完成了,但是在这一世要完成那三天需要花上21年。”他在21岁的时候成道。
当他谈论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还说:“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它或许可以使你们去找寻你们的前世。”
到目前为止,我可以回忆到前世的三件事,我看到了那些脸和那些情景。有一次我是一只狼;有一次我是一个年轻人,右手被一个蒙古人或鞑靼人切断;又有一次我出现在奥修700年前在西藏过世的时候。
35年以来,奥修一直在叫我回到他的身边,如果你觉得被他的书所震撼,所满足,他或许也是在叫你。
克里虚纳·普雷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