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也很想承认,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便“砰”一声,猛地被人推开,一个人影上窜下跳地闪到了正前方的茶桌上,一盅深棕sè圆壶似的东西被放在了雕刻了花纹镶金边的桌子上。
“好烫好烫,明溪,我放凉一会再喂你喝了,这个可是我亲手熬的清凉滋补莲子粥。你是要多糖少糖还是不放糖?”阿洛兰一面用食指和大拇指揉着耳朵,皱着一双秀眉,紧张兮兮地问道。
看她这副样子,明溪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双剑眉微微地皱着,阿洛兰期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许久,一直等待着他的回答,他才说道:“不放糖。”
阿洛兰这才笑的甜甜地点点头,从旁边一个白瓷瓶倒出了一点白sè的糖,又用汤匙搅拌均匀来才用小扇子扇了起来。
一副贴心,却又沉浸其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
尤其是萧长歌,她曾经是一国公主,却愿意为了爱情卑微到这个地步。
“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两个好好说会话。”萧长歌也不想打扰了两人,有意撮合他们,率先出了房门。
阿洛兰巴不得,连忙点头送走了萧长歌。
但是明溪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看着已经一脸殷勤送着萧长歌出门的阿洛兰头疼。
忽而,门被重重关上,还没有回过神的功夫,一张笑的如花般盛放的脸便转了过来,悠悠然地看着他。
出了东偏院,外面就是东华园的正院,几座假山和梅花摆放在正院的两侧,看起来有些刻意的简陋。不过梅花却又多了一分明媚之sè,落在雪白的雪地上尤其耀眼。
伸手摘下了就在眼前的一簇梅花,白雪融化在萧长歌的手上,冰意深重,梅花香味独特,一股一股地钻进她的鼻尖。
“公主,你昨天晚上出宫所谓何事?”一声清冽的男声出现在萧长歌的耳后,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梅花冰冷地被她攥在手里,一股股han意从她的手心钻进了体内。
“私事。”萧长歌低声回道。
她丝毫不问为什么昨天哲而会在城门楼底下接应自己的事情,就是不想因为此事挖出更多的秘密。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对她很不利,即使是哲而。
“公主打算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吗?你可知我昨天为何会出现在城门底下?”哲而步步bī问,看着萧长歌的背影就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萧长歌深吸一口气,施施然回头,身上一件白sè的简单晟舟国将她的柔美妩媚衬托得更加明媚了。就着这白茫茫的雪花和满院红梅,仿佛一个纯洁出脱的仙女一般。
“我只当你是不小心路过那里,除了救了明溪一命,什么都没发生过。”萧长歌的声音却是如同han冰一样冰冷,和她妩媚火热的脸不符。
“你要是不想说,我也就不问,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此。”哲而淡淡道,顿了顿,又说道,“昨天晚上,我听见你的动静,又见你和明溪身穿夜行衣出宫门,心觉不对,便跟上去看看,一路上,我发现你们对宫的路都很熟悉,所有的路虽然偏僻,却一个把守的侍卫都没有。”
他察言观sè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进萧长歌的心里,一点一点地将她心隐藏最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长歌的脸sè有些发白,勉qiáng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qiáng忍着心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脸sè变得沉默冷冽。
“这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