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巨大的白光猛然打在了此刻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陆烧身上。
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恳求:“求求你们留下他,求求你们了……”
几近绝望而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密封的手术室里。
哪怕她知道,希望为零!
医生和护士如同无情的行尸走肉,丝毫不顾她的哭求。
“陆小姐,这孩子不能留!”
“不,不要!”
身下传来的剧烈疼痛几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她十指紧攥身下被染红的被单,细长的指甲似是深陷到了掌心的皮肉内。
血肉模糊!
头:“逃了四年,够了!”
陆烧克制着心中那股情绪,轻仰下颌,对上了他的视线,冷声警告道:“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我是可以报警的。”
报警?
翟司然笑了一声:“没想到四年不见,小猫也学会反抗了。”
“我没时间跟你叙旧,请你离开。”
“离开?我怎么记得,当年那个跪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要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陆烧面不更色,始终一副冷漠的口吻,回击他:“那请你也不要忘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你我之间,早在四年前的时候就已经井水不犯河水了。”
井水不犯河水!
这六个大字显然刺激到了一贯高傲冷静的翟司然。
他眼里的优雅尽失。
随即手臂一用力,将陆烧整个人重重甩到了背后的沙发上。
在她挣扎起身之际,巨大的身影已顷刻碾压而下,将她禁锢得牢牢的。
翟司然修长的手指当即捏住了她尖细的下巴。
迫使她再次对上了他狠厉的视线。
他就像一只饥饿的猎豹,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噬掉身下的猎物,
“陆烧,我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除非我喊停!”
“呵!”陆烧并未因为他的压制而露出一丝胆怯,毫不示弱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桩买卖,你花两亿买了我,我用两年的时间还给了你,所以,我不欠你!”
翟司然再无半点绅士风度,他擒住陆烧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明暗有度的脸上是强烈的占有欲和霸道。
他说:“你欠我的,一辈子都不够还。”
说着,他扯开了陆烧的衣裳。
俯身吻向她的脖颈。
四年了,女人身上的味道依旧那么熟悉。
陆烧无力推开他,只能死死咬着牙,伸手摸出了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机。
拨打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