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bào乱,与本公主有何关系?你回去报告父君,不过区区千人没文化的土民而已,若他连写个折子的时间都没有,这天下,早点让出去也罢!”
老太监大惊。
这古宛伶平日里虽嚣张跋扈了点儿,为人也惹人讨厌了点儿。但很多事情都看的很通透,所以一般不会轻易的将某些事情给提出来。
如今这般的没了规矩,这还是第一次。
也让老太监一时愣在了原地。
就在他还处在古宛伶如此无法无天满口胡言乱语的时候,古宛伶已然拉着楚青不知去了何处。
老太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种满奢华名贵树木的地方,哪里还有两个人的身影?
他大急,登时就踹了一脚跪在自己身边的小太监:“人呢?”
小太监吓的脸sè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向古宛伶和楚青离去的方向。
老太监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侥幸的想着没有令牌的两个人是不可能出得了为了防止bào殿进来驻扎在皇宫四周的士兵的。
正当老太监赶去龙殿的时候,古宛伶已经拉着楚青走出了宫外。
她们走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丁点的障碍。一来是古宛伶这个公主的身份,二来,就是楚青手里那黑sè的令牌了。
楚青双眼落在手中那雕刻着龙腾的黑sè令牌上,双眼微眯。
就是古宛伶出城的时候,那士兵都是一脸的不情愿。可当她拿出这个令牌的时候,那个士兵脸sè陡然一白,接着便呼啦啦的跪了一群人。
本来还以为是一块普通的令牌,如今看来,是有些不简单了。
古宛伶见楚青的注意力放在那块黑sè令牌上,心中甚是不满。她微嘟起chún角,一把拿过楚青手里的令牌,无视楚青那幽冷的黑瞳淡淡道:“我父君可真舍得,连这黑域令都赏给我母妃了。”
“我母妃的目光也真是够长远,这令牌什么时候落到她手上的,我竟然不知道。”古宛伶轻笑一声,支着下巴好笑的看着楚青:“你说,我这是生在了一个什么样的族士?”
楚青抿chún不语,古宛伶也不恼。
楚青雇了一辆马车,给车夫说了一处地址之后,她们便悠然的走在大街上了。实非是她们不愿意走,而是每个地方都拥着那么一群人,一个个都目露凶光的站在那里,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
古宛伶表示很害怕啊!
想着那群人发红的双眼,古宛伶忽然轻笑了起来。
人心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有意思,认为自己只要努力了,或者发力了,那么就一定会得到些许回报。
这样也不是说有错。
而是他们忘记了,很多时候,若是你努力的方向错了,那么你继续前进的话,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