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宴萧索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三人齐齐朝门口看去,贺乔宴冷着脸走进来。
“姑姑,宁唯在你身边待了几年,你对她下狠手的时候没有心软吗?”
贺家沁脸sè苍白如纸,再也没有之前的闲适与优雅,“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上次来晋城,我就发现你有问题。程江雪查到在宁放院子里找到玉锁和盒子的时候,我才想到了你。”贺乔宴走到秦以悦身前,将她挡在身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宁放一眼。
宁放面无表情地回瞪他。
“你很聪明。”贺家沁tiáo整了面部表情,“可你越来越不像贺家人了,贺家人没有你这么优柔寡断的性子。以前的你才像贺家人,高傲、冷漠、没有人情味。乔年死后,你居然变成了这副讨人厌的样子。”
“要想你一样吗?因为爱错了一个人,把贺家人的格tiáo和底限都毁了!”
“你没有资格评价我。”
宁放打断两人的对话,从身后掏出一把枪,“贺家沁,还我家人的命!”
贺家沁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淡淡地说道:“你杀不了我。”
贺家沁转向贺乔宴,“我不想杀你,你是我们贺家的支柱。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的手上到底还要沾多少血,你才肯善罢某休?”
“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让程子致不好受,能让他最挂心的女儿死,我做什么都愿意。倒是你,贺乔宴,你为了一个女人敢质问你的长辈、跟你的长辈做对,你不觉得你太偏心了?”
“你把我们当亲人过吗?为了一个男人,你常年不回家,让爷爷nǎinǎi挂念,让你的兄长挂心,还为此触及法律的底限,你有什么资格谈偏心?”贺乔宴说话期间捏了捏秦以悦的掌心,悄无声息地在她的掌心里写了一个“走”字。
秦以悦暗自心惊,极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
贺乔宴继续道:“你到现在都不觉得你有错吗?程子致在遇到你之前就结婚生子了,他从来没爱过你,你一厢情愿爱他,他不回应,跟你说清楚他的情况,还成了他的错?我们贺家什么时候出过这么不懂事的人了?!”
“他的女人不该那样对我!”贺家沁眼里的恨意越发明显。
“程夫人的做法有错吗?有人威胁她的家庭,她不该反击?在你心里,她应该让你嫁进程家,跟你两女侍一夫,或者她主动跟程子致离婚,把位置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