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也对。”
“你别再左顾而言他了。把你所做的事说出来。如果我发现你还在骗我,那个后果你自己承担。”
“喻佳慧不是告诉你喻家旧址了吗?她这些年都在找子母蛊的解蛊办法,应该是找到了。我按照草鬼婆死前所说的方法在喻家旧址布置蛊虫,又找人布置了阵法封锁蛊虫气息的阵法。”
贺乔宴双手环xiōng地看着贺家沁。
贺家沁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乔宴,母蛊在我的身体里,秦以悦的身体也含有子母蛊的毒素。一旦我死了,她也不会好过。”
“你就仗着这一点,所以设了这么大的局?你说爷爷nǎinǎi他们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你那边?他们会要一个无用的女儿,还是带着贺家走得更远的长孙?这笔账你算过吗?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却敢放肆地为所欲为。”
“但你仍然不敢冒险。”贺家沁眼底闪过得意之sè。
贺乔宴伸手猝不及防地扼住贺家沁的咽喉,手指不断地收紧,眼底没有半点温情。
贺家沁惊惧地看着贺乔宴,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半点挣扎。
贺乔宴的手指越发地使力,他几乎能感觉到皮rou里骨头彼此碰撞的声音。
就在贺家沁反射性地抽搐起来时,门被撞开了。
贺家铭看着贺乔宴所做的事,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贺乔宴冷哼一声,松开手,任凭贺家沁的身体软软地倒地,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贺家铭被气得不轻,“你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是你的长辈!”
贺乔宴没理会贺家铭的咆哮,径直下楼,上车。
贺乔宴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一戳就爆。
他丝毫不怀疑,要是他爸不进来,他真能亲手杀了贺家沁。
贺家沁今天所说的内容还隐藏了太多东西,多到他都来不及细想。
贺家沁和秦秋扬、洛明媚他们早就认识,这就意味着他和秦以悦的婚姻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当年大哥和大嫂车祸地点为什么被人移到了秦以悦必经的路段。
他们是想把他和秦以悦牵扯进去?
行车记录仪和医院被删减的视频是故意剪给他看的?
是谁算准了他会对他大哥的感情深到会执着地追踪幕后主指这么多年?
又是谁会确定他一定会跟秦以悦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