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兴趣管你。”
“姐姐,你能不说这么直接吗?让我傻白甜一下也行啊。”程江雪白了她一眼。
随后,面sè一凛,转向落地窗的方向,厉声道:“谁?!”
秦以悦后知后觉地转过窗口,一个人影大喇喇地出现房间内,似笑非笑地说道:“程法医,你的警觉性降低了。”
“是吗?”程江雪冷冷地说道,神情淡漠地看着一身黑衣,长相却很出挑的男人。
那男人转向秦以悦,打量着秦以悦的脸,“你不像!”
“你是谁?”秦以悦神情戒备地看着他。
“褚飞!”男人懒懒地答道,“你这种看起来没有一点特sè的女人,贺乔宴怎么会娶你?”
秦以悦回了他一个假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需要告诉你吗?”
程江雪chā话道:“你还有三十秒,说完快滚!”
“程法医,你太冷血了!我好歹也追过你好几年,你对我温柔一点不行么?”
“23秒。”
“啧啧啧,你这种性格真不好玩。”
“15……”
褚飞脸扭曲了,“我来就想告诉你们,这件事水比你们想象的深,就算程家和贺家联手也挡不住事情的再次恶化。”
“把话说清楚。”
“我不,都说清楚就不好玩了。”褚飞说完迅速地消失了。
程江雪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拉上窗帘。
转过身发现秦以悦的脸sè比之前苍白,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姐姐,我越来越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等我和沈墨昀、贺乔宴碰头之后再跟你说。”
“现在不能说?”
“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养病,其他的事等你身体好了再加入。”
秦以悦点点头,爬上床qiáng迫自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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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乔宴把香囊交给院长,院长和林质、程江雪连夜提取香囊的成分进行研究,确定各项数据都很符合秦以悦身上携带的蛊虫性质。
众人很小心翼翼地从香囊里提取了几份样品进行研究。
贺乔宴则把香囊拿回病房给秦以悦戴上。
秦以悦咕哝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贺乔宴轻抚着她的发丝,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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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以悦一醒,就发现脖子上挂的香囊。
她好奇地摸了摸,又闻了闻,发现跟上次那个很像,但又不是原先她给程江雪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