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和郁郁的事?”秦以悦直视韦姐的眼神。
韦姐一愣,连忙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我说得直白一些,你在我和我父母不在家的时间里放了什么人进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韦姐闻言脸sè煞白,“对不起秦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贺、贺先生说他是郁郁的爸爸,所以,所以……”
“他说是你就放了?你是我聘请的保姆,不是贺乔宴的!你有什么资格在不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放他们进来?”
韦姐被说得差点哭了,委屈地说道:“我刚开始也不愿意,在我和贺先生挣执的时候,郁郁醒了,他一看到贺先生和小少爷就扑了过来,怎么哄都哄不走,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想过要通知您,但贺先生不让说。我见他和那位小少爷对郁郁没有恶意,每次都能让郁郁高兴很久,我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他们这样多久了?”
“三个月了。”
秦以悦脸sè一变,“你居然瞒了我三个月?”
韦姐也觉得尴尬,“秦小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辞退我我也没有意见,我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只是我觉得贺先生和小少爷对郁郁真的很好,他们是为了顾及你的感受才避开你和你爸妈来见郁郁的。我看过他们看郁郁的样子,真的是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疼爱弟弟的哥哥才有的神情。”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也谢谢你帮忙照顾郁郁这么长时间,我会多给你结算一个月的工资,明天你就不用过来了。”
韦姐哽咽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秦以悦拿了两个月的工资给保姆后,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贺乔宴在她的家里出现了这么久,她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贺乔宴现在跟她挑明这件事是认为他和小宝与郁郁的关系已经很融洽,可以不顾她的意愿qiáng制带走郁郁了?
秦以悦想过很多种贺乔宴把郁郁从她身边带走的方法,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跟郁郁建立了良好的互动关系。
这让秦以悦从心到手脚都冰凉一片,握着水杯的手qiáng烈地颤抖着。
她该怎么办?
有一天她会不会被贺乔宴孤立起来,郁郁可以在没有她的地方生活?
如果贺乔宴不这么想,为什么他要偷偷地见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