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贺乔年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贺乔宴跟他说这番话很简单,无疑是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让他明白他病好之后他在贺家的位置,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复健、治疗。
贺乔年心里不感动是骗人的。
贺乔宴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对经商、财富不感兴趣,他成长过程中也没有刻意关注这些,除了上学就是玩各种各样刺激的活动。
要是他没出事,贺乔宴的日子依旧会想之前一样。
对贺家的祖业和贺氏集团完全的旁观,到合适的时期之后做些他喜欢的事。
不得不说,是他bī着贺乔宴走上经商的路。
贺乔宴见贺乔年脸sè有些难看,说道:“大哥,我们回去吧。”
贺乔年回头看了墓碑上叶苇的照片一眼,“走吧。”
贺乔宴推着贺乔年的lún椅,顺着路面离开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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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烦躁了几天,在心里推测了无数种贺乔宴下一步会采取的措施和手段,有种像被人扼住喉咙一般的紧迫感。
一方面,她在不断地寻找对策;另一方面,她又后悔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宁放,担心宁放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伤害到他自己。
宁放为她做的事够多了,她不想再因为她的事影响到宁放。
小家伙见秦以悦那样,走过去用短短的小胳膊抱住秦以悦的腿,软软地叫道:“妈咪。”
“宝贝,怎么了?”
“妈咪不开星。”小家伙抱着她的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秦以悦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是妈咪不开心,还是你不开心?”
“妈咪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脸。”小家伙煞有介事地说道。
秦以悦亲了一下他软软的小脸颊,“妈咪确实不开心。宝贝,你想好要上哪家yòu儿园了吗?现在只有把你扔到yòu儿园里,能让我稍微开心那么一点了。”
“不上。”
“这么坚持?”
“我想和小哥哥在一起。”
“你是个要上yòu儿园的人,做人目标要远大一点。”
“不要。”小家伙把小脑袋偎进秦以悦的颈窝处,用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好几下,“想见小哥哥。”
“不能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妈咪说了不能见就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