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的记忆里,也包括你喝醉酒的时候吗?”
权墨深望着她,恨不得掐死她:“那敏,你最好不要胡搅蛮缠。”
“我没有胡搅蛮缠,我说过了,我不是来破坏你幸福的,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了,那不管你过的是怎样的生活,都与我无关,我就一个愿望,请你发动所有权家人,去查一下骨髓,我只想救我女儿一命。”
权墨深眼神坚定爱着一抹愤恨,现在欢欢的心里一定很难过:“我不可能仅凭你一人的说辞就去做这件事儿,把孩子带来,做过亲子鉴定之后,该我们权家做的事情,我一样也不会少做。”
“这个孩子,我绝对不会带回海城,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我真的是等着你们的骨髓救命的,我求你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
那敏蹲坐在地上:“我不需要你记起过去的任何事情,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要救孩子。”
“那你为何不敢把她带来跟我做亲子鉴定,你在怕什么?怕谎言被揭穿?”
“你……你说我是骗你?”
“能让我权墨深在醉酒之下扑倒,甚至完全记不住过程的女人,还不存在,而且我不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真的醉到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的地步,他还能碰女人。那敏,十一年过去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你也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来糊弄,想要让我救人,要么带孩子回来,要么免谈。”
他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那敏站起身撕心裂肺的怒吼:“权墨深,你混蛋。”
权墨深拉开驾驶座的车,看向言欢。
她也正在看他,淡淡的扯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笑不出来就别笑了。”
言欢咬chún:“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发动车子离开地库,没有回答言欢的问题。
言欢头向后靠去。
大概……这又会成为一个未解之谜吧。
就像言言的母亲那件事儿一样。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狼狈。
什么都不知道就生活在了二哥身边。
“欢欢。”
言欢回神,望向正开车的权墨深。
“你相信我吗?”
言欢点头:“我信。”
“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会认,可我没有碰过她。”
言欢凝眉:“那……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她那意思,她的孩子是你的。”
权墨深眼眸微转:“她说,我是喝醉了酒,可是我不信。”
言欢心里瞿然一缩,喝多了吗?
那似乎就解释的通了。
“欢欢,你不懂男人。”
“嗯?”言欢莫名的看向他。
“是不是不理解我的意思?”
言欢咬chún:“我是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到了什么都不记得的程度,会不举。”
言欢脸唰的红了。
本来心情很压抑的权墨深倒是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