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要照顾,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星星说,你们还有事要谈,那你们就慢慢谈,我先走了。”
她说完,看了星星一眼,笑了笑,离开。
权瑜星将言欢送到门口,她将门关上,回头瞪向站在门旁的秦宪宗。
秦宪宗挑眉:“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不是让你躲起来的吗?”
“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躲?”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欢欢也想多了啊。”
“就算我不出来,你穿成这样,她难道不好奇?报道上说我进了你家就没出来,你支支吾吾的那样子,她难道就不会怀疑?撒谎这种事情,开始了,就不好收尾,我是在帮你,你还好意思生气。”
权瑜星瞪他:“你倒还有理了?”
“我这个人,最讲道理。”
权瑜星撇嘴,“我看你最会胡言乱语。”
秦宪宗看到她可爱的模样,身子往前倾了倾,chún在她chún上碰了一下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从她chún畔移开,看着她的模样。
一开始,秦宪宗来权瑜星家,是为了跟她共同面对的。
可是呆了两天,他忽然觉得有些颓废,不想再去公司了,想就这么一直陪着她。
也是这两天,他才忽然间明白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五下午,权瑜星从新闻上看到了南瑶开办画展的消息。
她来到书房,将手机放到了桌上。
“看,这姑娘办了画展,当着记者的面儿说,你没能来参加,真是可惜。”
秦宪宗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禁摇头:“你吃醋了?”
“我这个人,不爱吃醋,闻到味道都嫌弃,我只是觉得,人家这么痴情,老天爷都要可怜她了,你还这么绝情的坐在这里办公?你看看,这一幅幅画像,可全都是你,这哪里是办画展呀,分明就是你的个人肖像展。
我要是你,现在一定立刻订飞机票,飞回南城去,好好安抚那颗受伤的心,看看,看看呀,多招人儿疼爱呀,哭的这叫一个梨花带雨。”
秦宪宗挑眉看她,chún角勾着笑,对于她的酸气并不生气。
“哎我说话呢,你笑什么呀。”
“笑你蠢。”
“你才蠢呢,秦宪宗。”
“你本来就蠢,明明吃醋了,还给我装。”
“谁吃醋了,”权瑜星跺脚:“我是纳闷呀,我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想不明白,你说,男人为什么都喜欢爱哭的梨花带雨的那种女人呢?
天天看女人哭不烦吗?还不如在身边安装一个水龙头呢,什么时候想看了,拧开,刺啦一下,过瘾极了。”
秦宪宗嗤声一笑。
“你还笑。”
“我是觉得你分析的太jīng辟了,虽然我是男人,但是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那么喜欢爱哭的女人,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因为那种女人比较娇弱,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那你跟你以前的女朋友也这样吗?”
“她很乐观,很少哭。”
权瑜星撇嘴:“看来这姐妹俩不太像呢。”
“是不像,不过南瑶一直在努力的学习南玥的样子,在我看来,是越学越不像,因为人最好的状态,是做自己。”
权瑜星点头:“嗯,这碗jī汤说的不错。”
“我见南瑶的时候,也总觉得,她的表面和内心不一致,要不我说吗,你能看上那样的女人,眼神儿的确不咋滴。”
秦宪宗勾chún:“手机拿着,你在一旁玩儿会儿游戏,我马上就忙完了,一会儿陪你。”
“谁要你陪了,我自己一个人玩儿的更开心,”她把手机捡起,往外走去。
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高高的举着,玩儿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