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每次步行到菜市场不是没有了新鲜菜就是没有了自己想要的食材。
“谁说我不要会种树的人!”武暖冬笑笑,掩去对两位老人的担心和挂念,声音软糯充满童真,“老爷爷,我家要种果树的,果树不也是树吗?”
老者眼一亮,“是,是,果树也会种!”随后不确定的问:“那我还有用?”
“有用有用,老而弥坚,您不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的经验就是最大的用处!”武暖冬嘿嘿笑着,小脸粉红招人喜欢,惹得武天德疼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就是,等起了果园,暖暖就可以酿果子酒了!”武行舟也拍了拍武暖冬的小脑袋,很是自豪,“暖暖酿酒很好喝,四伯,以后您、大伯、爷爷和爹就有口福了!”
武天德失笑,这一劫有利有弊,几个孩子的关系更牢瓷了,比亲兄弟的感情不差。
“愿意卖身的,报一下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武行舟灵机一动,开口道,“或者会做什么!”
除了一家十三口药农、种果树的老者和花匠祖孙女外,里面五十几人全是种田出身,其中三人守过池塘,两人养过鸭鹅,两人当过果农,一人伺弄过牲口。十几个六岁至十二岁不等的娃,有给酒楼饭馆跑过堂,有在药铺做个杂工,有的养过jī鸭,零零散散的,都不是不会干活的娇贵孩子。至于那五个被抱着的,忽略不计。
这时,人群里有个妇人颤巍巍的举手,“少爷……我……我会酿酒!”拉起身边十一二岁的女娃,急切的说:“我娃也会酿酒!只是……只是不会种地。我家是开小酒馆的,虽是传男不传女,可我曾偷学过酿酒的技术,我和娃……不会没用的。”
对酿酒武暖冬并不熟悉,但是她没有出言拒绝,即便这妇人酿酒技术一般,配上玉府里的药材够自家人喝即可,平时无事到厨房帮帮工,做做女红也一样。
“你、你和你,抱歉,我们不能要!”武暖冬小手一挥,点出三个中年男女,“行舟哥哥,你有选不上的吗?”
武行舟看了两眼,指着窝在后面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她也不行!”
“为什么他们几人不行?”不理睬这几人七嘴八舌的叫喊,武天德自顾自的问着两个孩子。
“这三人比别的灾民体型要健硕,面sè红润,眼神却游移不定,你们看,旁边的人都和他们拉开了些微的距离,不是他们人缘不好,就是让人惧怕有戒备心理。”武暖冬说的头头是道,站成一排的灾民顿时眼神同时发亮,就差直接点赞了。
武行舟更是不客气,“那大姐老是直勾勾的拿眼挑四伯,看的人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对我俩是从头到底没正眼瞧,我可不想四伯给暖暖找个不靠谱的继母虐待暖暖!”
那女子脸嗵的红了,叫嚷着,“你这娃胡乱说啥,还不许让人家看是怎得了?”
几个被武暖冬排除在外的人也嚷嚷着,“小姑娘,我们是原本就胖,现在还饿瘦不少呢!”
“你们手上可有老茧,一个没干过活的人怎得好意思说自己会种田!”武暖冬耻笑,也不是没有小富人家落了难,但这并不是扯谎的理由,况且他们几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
果然,药农一家的老者开口了,“他们几个平素抢那几个无依无靠的小子姑娘的米汤,还有不少带着娃的妇人被他们抢过。”守城兵士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这几人瞅着机会便抢占他人的口粮,其他灾民还会帮着城内好心的居民干活换些吃食,一到这时候,他们就缩到后面,等到发放干粮时,才会冒头钻出来。
“我家买的是干活的老实人,您几位我们请不起!”武暖冬笑眯眯的说着,那皮笑rou不笑的冷讥比起之前笑容可亲的可爱金童模样相差甚远,竟让几人一时惊讶,忘了反驳。
“走了,找顾伯伯办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