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拽的衣摆颤了颤,赶忙改口。
武行义眉一挑,瞥了眼绿衫身后始终垂眸不语的蓝翎,语义不明,“四季苑住的都是小子,不觉得不便吗?”
“不是还有我师父和小师叔吗?”顾绿衫理所应当的说:“小师叔也是女子,怕甚!”
武行义差点翻白眼,“女子和女子还不同呢!”一个六岁,一个十六岁。能同日而语吗?再说,暖暖是武家血脉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顾绿衫的衣后摆又被拽了一下,她再次改口,“那住侠义楼总行吧?”
“你在开玩笑吗?”侠义楼是暖暖特意给他们大房一家留的。爹娘和大哥还没入住过新房,她们作为客人不太好鸠占鹊巢吧!况且他也是堂堂大男儿,怎能如此不知避讳的和两个少女同室一堂!
“行义哥哥,你是不知道,小师叔……小师叔她……”站在后面的顾蓝翎咬咬牙似乎很难启齿。柔美的声线欲言又止,“我是不该说小师叔的闲话……”
“姐,你不说我说。“顾绿衫很汉子的把她姐一扒棱,顾蓝翎自然而然的就要往武行义的怀里倒,武行义急忙身子扭开,一只手指顶住她的肩头,勉qiáng控制住她继续倒落的身体。
“站稳些!”武行义极为避嫌的来到顾绿衫的另外一侧,正好隔开顾蓝翎。
顾蓝翎垂面掩去失望,柔柔一笑,“还是行义哥哥想的周道。顾家家大业大,自小对女子教育有方,甚是苛刻,方才多谢行义哥哥出手才免去蓝翎的失颜失礼。”
“哎呀姐,不是要跟行义哥哥说小师叔吗?”顾绿衫性子急,一把拽起武行义的胳臂开始抱怨,“上次我们之间误会之事小师叔怀恨于心,这段时日不许师父教我们武艺,非让我们跟那些下人的娃练什么基本功,成天不是跑就是跳。马步也扎了好几日,我姐姐可不比我,她自小身娇rou贵,如今又是我们顾家嫡女长姐。是要撑起顾家的当家人,这么下去还不得练得粗手粗脚,以后如何嫁人!”
武行义使劲抽出自己的胳臂,抹了把脸上飞溅的口水,不动声sè的吐槽:家大业大的顾家怎么就能把顾绿衫教导的张口闭口嫁人不嫁人的,还是当着他这个外男的面。再者说。武家武艺向来是苦练基本功,当初是四伯没有空闲的时间系统的给她们授课,看着她们手无寸铁才教了几手速成的防身手段。她们本来岁数偏大又毫无根基,有机会该是从头练起的,怎么能如此误会小妹的心意,小妹是当她们一家人才会细心教会,否则大可不用管她们。虽说小妹记仇可能会趁机整整两人,但他相信小妹懂事,知道分寸,绝对不会向她们所言,成心害她们粗手粗脚不好嫁人。
“你们是四伯的徒弟,有事还是去寻四伯。”就是碍着这层面子,武行义按压下不耐,朝着两人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行舟哥哥……”顾绿衫不依的喊着,只见武行义走的更快了,“姐,怎么办,行义哥哥根本不信咱们!”
“师父也不信,咱们好歹是大家小姐,怎能和些下人同居一室,成何规矩。”顾蓝翎眉头轻蹙,说不出的轻愁,“我还好些,是要招婿光耀门楣,那些闲言碎语的惹不到我头上,可绿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