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姿势,安陌是警戒的。
男人通常这么搂着女人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好时候!
也是这个姿势,她经常能很直观地感受到他满腔的怒意和喷发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喜欢。
他没穿睡衣,就和刚刚出浴室一样,只裹着下半身的浴巾就下来了,并且以这种近乎sè-诱的方式,搂住了她。
“你不是说不记得那天我们是怎么做的了吗?”他的chún角轻轻一勾,弧度不怎么大,并不是在笑。
安陌想了一下前因后果,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先是收买我的胃……再是脱衣sè-诱……你这是想泡我的节奏?”
“……”
明明是事实,可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就让人觉得那么的不爽?
“或者说言简意赅一点,是你想上我?”
安陌看着他的模样,真的太无辜,太单纯。
“……”何亦han接不了话,搂着她不放,凑近了靠她耳边轻轻地,*地说,“你是我老婆,想上你也是理所当然……”
老实说他靠近自己时确实让她有点脸红心跳的感觉,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安陌微微后退,用手挡住他的脸,“不想我的时候弃之如履,想上我的时候却知道我是你老婆了,天底下哪有这样免费嫖chang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事?别想得太美了!”
他说做她就做,他当自己在她眼里是什么?
古时候皇帝翻牌子招侍寝吗?
就算是翻牌子,皇帝那也是宠着妃子的,给了她们想要得到的名利,他给过自己什么?
什么都没有,冷嘲,热讽,必要时刻的羞辱,欺负,这些她都记着呢,他当她是老年痴呆,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如果说圆房是义务,那么醉酒***就是意外。
第一次她可以当是了老人家的遗愿,尽自己孙媳的义务,第二次酒后乱性也能当成是酒jīng做的怪,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可在如今这么清醒的状态下,脑子里无时不刻充斥着他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时的场景,她要怎样做才能把这些从脑子里挥去,若无其事地和他**?
就这样他还以为她能够接受他,和他做着那些让她觉得恶心的事,他何亦han究竟把她靖安陌当成什么了?
不需要时的弃履,需要时的慰安妇?
何亦han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可能知道她心里想了那么多,他只当她是欲拒还迎,女人的把戏,不是么?
他还在玩*,笑着说:“那你嫖我,我不介意。”
“你当然不介意了,你怎么可能会介意?爽的人不都是你吗?换个名头,同样的结局,你能介意什么!”安陌笑了,“不好意思,没钱,何三少牌牛郎,嫖不起!”
听到“牛郎”两个字,何亦han的眼已经眯了起来,不知道是忍了多大的怒才勉qiáng说:“免费,不收钱。”
安陌看着他,微笑:“对不起,曾经是你嫌我恶心,但如今嫌恶心的人——是我。”
……
据说第二天,靖安陌还是完好的。
嗯,据说……
女佣们把昨晚的一幕描绘得惊天地泣鬼神,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