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嘶喊，白益臣愣住了。

流产？被qiáng迫遗？

白益臣一愣，双手就被安陌给打开了。

安陌坐好。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望窗外，眼里依然还有泪花。也不擦掉。

白益臣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

车内的气氛沉闷了会儿，两人都不说话。

直至她情绪稳定一些。已听不到她的哭声之后。他才开口。声音很轻，“你过得不好吗？”

她抛弃了那么多。选择了金钱，到头来。却过得不好？

三年了……

安陌不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明白，所以没有回答。

“如果他一开始和你在一起时就把你和他的其他女人视为同一种人，你就应该猜到你的未来也不会和她们有什么区别。”

不。她们是有区别的。

安陌并没有和白益臣解释，她们之间的区别很大。

那些女人，在享尽了繁华之后，依然可以傲然挺xiōng走出他的世界，而她不能。

她离开的时候，一定是遍体鳞伤的。

她以为白益臣不明白，不清楚她的状况，很多话到了嘴边也还是吞回肚子。

世界上，没有比白瑶瑶还要了解她的人存在。

在她认为，除了白瑶瑶，没有人能明白她的立场。

“白益臣……你讨厌我吗？”她看着面前的挡风玻璃，视线并没有往白益臣身上停驻。

“……”

这么突然的提问，白益臣一时没能回答出来。

什么意思？

“男人……是一种可以把性和爱分得很开的物种吧？性归性，爱归爱，就算心底爱着某个人，也还是可以在**上背叛她。”安陌说得有些惨兮兮的感觉。

何亦han就算不喜欢她，也是喜欢靖云熙的不是吗？

他心底有靖云熙，可是这么多年来，为了气她也好，自身的生理需要也罢，他拥有过的女人，她是双手都数不清楚。

像郑少那种花花大少，也是一直把女人当*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好。

所以从他口中说出的“喜欢”，她真是无法去相信。

“不是，”白益臣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只是刚好被你遇上了而已。大树多得是，你好巧不巧地选了棵烂的，还非要在上面吊死。我只能说，要么是你运气不好，要么是你眼光很有问题，要么……自作自受。”

“……”安陌不断地点头，“真有道理。运气很不好，第一眼看见了他，智商被狗吃了，双眼被闪瞎，出了很大的问题，并且，自作自受。”

不好的一切，她全占了。

“你曾经说过，你连在大街上都想撕烂我的衣服，你想要我的身体，”安陌说，“至少说明你不讨厌我，是不是？”

“……”白益臣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意思，“哦，至少证明，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安陌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那我们做吧。”

“……”

白益臣突然就对上了她的视线。

安陌的目光很镇定，也很真诚，看起来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说实在的，白益臣大概是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吓住了，半晌没有了反应。

她……说什么？

“做吧，”她重复道，声音听起来都很平稳，“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既然你想要我，那就做吧。”

“你在开玩笑？”他不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也不能这样！

如果今天陪她出来的人不是他，她也会说同样的话吗？！

白益臣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的怒火已是止不住地冒上来。